“陈耀祖!你把智商喂了狗,用不着弄的满城皆知!”
安漫愤恨的回怼。
捏住拳头,本来已经好了的剖腹产伤口此时又开始隐隐作痛。
说好不生气,不在意,嘴上可以怼回去,可仍然气急攻心,情绪不稳,导致伤口都疼上了。
安漫不自觉的捂住剖腹产伤口,弯下腰。
“你居然骂我!”
陈耀祖不可思议的看着安漫,从来都没有听过安漫骂人。
“骂你?哼,别脏了我的嘴。”
安漫忍着伤口的痛,冷哼一声。
“她,她,什么时候变得牙尖嘴利了?”
陈耀祖指着安漫,对身旁的安锦问着,不相信一向如绵羊一般听话的安漫,如今为何变成不听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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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安漫,不是逆来顺受吗?
“耀祖!”
安锦用着最魅的声音对陈耀祖说。
“她呀!我早说过了,以前都是装的,你还不信,如今你见识到了吧,她这就是把真面目露出来了。”
安锦继续对陈耀祖添油加醋,不抹黑安漫,好像晚上睡不着觉似的。
靳言冷眼瞧着陈耀祖和安锦,陈耀祖自己左拥右抱不说,对自己的前妻恶语相向,简直就不是人干出来的事。
那安锦虽然长的安漫一样,眉眼间那股子狠厉,可不是善茬。
同颜,不同人。
绝对不能以貌取人!
靳言抬手就扶住了弯腰的安漫,拥入自己的怀中。
“老婆,我们回家吧,哪里来的俩疯子演双簧。”
靳言故意温柔细语般对安漫说。
解释,回应,都不能让坏人,停止抹黑。
最有力的回应,就是站在安漫这一边。
如果说,安漫之间碰到了寒冰,此刻顿感温暖,靳言是在为她出气吗?
由于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安漫下腹疼的脸色苍白,走路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
这时候,安漫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靳言宽大温暖的怀里。
安锦目睹这一幕,更加愤怒不已。
凭什么安漫就能得到靳言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安漫每一段婚姻,嫁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可惜的是,安漫没时间去撕陈耀祖与安锦,身体的不适让安漫感觉到天旋地转,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