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亲昵极了,甜得像是地里杵着的甘蔗。
每一段爱情的开始都是美好的,但是要长久的拥有,需要一个人的成熟和智慧。
叶墨珲问,“能不能冒昧问一个问题?”
祝玫道,“你都说冒昧了,还好意思问?你是想问,我的前男友人品怎么样,适不适合结交,是么?”
叶墨珲叹道,“慧极必伤,你别那么聪明。”
祝玫道,“聪明还怪我了?就看你接不接得住。”
叶墨珲伸出双手,祝玫双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叶墨珲问,“这算接住还是没接住?”
祝玫突然啪地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都抽手。
叶墨珲疼得直甩手道,“刚还夸你聪明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疼你不疼吗?”
祝玫也疼得甩手说,“失误了,该拿砖头的。”
叶墨珲气,他说,“小时候我爸都是拿那种戒尺,我疼得要死,他是一点都不疼。”
祝玫道,“尺子何其无辜,被卖去你们家,经常用到吧?”
叶墨珲要呵她的痒。
祝玫连忙逃开,两个人追追打打,最后又抱做了一团。
笑容还在脸上,呼吸在彼此之间。
叶墨珲问,“可以亲你么?”
祝玫问,“你为什么要问?”
叶墨珲说,“为了程序正义。”
祝玫说,“不可以。”
叶墨珲说,“好的,那我只能追求结果正义了。”
被亲了的祝玫说,“法治在你手上可算是玩明白了,政客的虚伪在您身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叶墨珲哼了一声,抱着她道,“还是问你前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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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玫想了想说,“我觉得,他会是你的战友。”
叶墨珲哦了一声问,“你们分手了那么多年,你能确定?”
祝玫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本质是不太会改变的,他其实有点文人气,文人都有点骨气的,他不是圆滑的人。”
叶墨珲道,“看出来了,他清高。”
祝玫说,“当然,也许人是会变的,过去那么多年,我其实早已不了解他了。当年我们都年轻,觉得爱就应该全然的被接纳,不应该为对方妥协,其实我错了,爱也需要学习。”
叶墨珲故意拈酸问,“看来是后悔了?”
祝玫只是说,“遗憾会有,一直很遗憾,但我也希望他过得好。更多的,我也希望自己过得好,如果他好我不好,我会很难过。”
叶墨珲吻了吻她的头顶问,“现在呢?”
祝玫说,“还行。”
叶墨珲喂了一声。
祝玫笑道,“太圆满不好,还是有些保留,才能长久。”
她想长久。
温热涌上心头,叶墨珲又吻了吻她的后颈。
正缘会在一个人成熟的时候出现。
爱不能过分圆满,因为过分圆满之后,一切会变得残缺。
这大概是她在前一段爱情里的感悟。
人生,只有犯错,才会有感悟。
他也是。
叶墨珲抱着她问,“那次在云海城,你是在想他吗?”
祝玫想起了云海城的偶遇,事情过去半年了,但祝玫仍记得那天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合照的心情。
她摇头说,“没什么,都过去了。”
叶墨珲搂着她说,“玫,那天我是给我曾暗恋过的女人送门票。”
祝玫笑了一声,调侃问,“现在呢?”
他说,“我已经放下了。”
祝玫很坦然说,“我也是,我做不来拖拖拉拉的事,当年很美好,失去很后悔,但遇到你,我亦觉得有幸。”
他说,“谢谢。”
祝玫心中一暖,温柔地回吻他。
回吻一份期盼许久的确定。
亲吻,也能传递温柔。
从一个人的心里,流向另一个人的心里。
祝玫说,“独木不成林,没有帮手在哪里都是寸步难行的,你等等,我说过要给你介绍个帮手的。”
祝玫掏出手机,给徐彦打电话。
徐彦懒懒接起问,“姐,怎么想到我了?”
祝玫道,“谈了个姐夫,介绍你认识一下。”
“噗……”徐彦咳嗽半天问,“姐,你搞什么飞机啊。”
祝玫说,“C919国产大飞机。”
徐彦说了声,“我去。”
祝玫看向叶墨珲,大笑道,“认真说,我想请你帮个忙。”
徐彦道,“什么忙?你说吧,别给我讲鬼故事。”
祝玫道,“下周请你吃饭,真的,不骗你。”
徐彦说,“行吧,不是我老爹又让你帮着整幺蛾子吧?”
祝玫说,“正经事,你来吃饭就行,我不会坑你。”
徐彦却说,“最会坑我的就是你了,行了,时间地点发过来。”
祝玫说行,挂了电话。
祝玫道,“本地势力也不是铁板一块,先站稳脚步,才能成事。”
叶墨珲问,“把自己变成本地势力?”
祝玫抿唇笑着看他问,“你说呢?”
叶墨珲吻了吻她说,“玫,你一定是旺夫命。”
祝玫忍笑,仰着脸,傲娇地让他亲了,不过她又说,“你和刘子山吃饭,我就不去了。”
叶墨珲应了声知道。
祝玫又道,“回来要交罚款的。”
叶墨珲觉得,自己的工资卡早晚折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