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玫挑眉问,“你想干嘛?”
叶墨珲道,“你让一个小孩坐前排,我想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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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玫觉得自己才想报警。
说笑间祝玫把叶墨珲送去了晚宴的地点。
陈逢时的车队也刚到。
祝玫看着他那双定制的皮鞋踏在地上,一身精致剪裁的西装。
举手投足,是绅士的风度。
陈逢时从小就在英吉利上贵族学校。
三代人的传承,才会有这样的精致考究和做作的风度。
市委秘书长陈东平在候着陈逢时了,叶墨珲这下不能马上下车了,否则有些尴尬。
祝玫明白他的心思,说,“估计陈董会先去贵宾厅休息。”
叶墨珲应了一声道,“我得在你车上躲一会儿。”
祝玫说,“超时要收费的。”
叶墨珲说,“不是30分钟内免费吗?”
祝玫说,“那是代驾,我这是出租。”
叶墨珲说,“你没打表。”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祝玫的车里,都是他身上的木质香调。
而他的呼吸里,满是祝玫身上的花香芬芳。
叶墨珲瞅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真怕喝醉啊。”
祝玫说,“应该不会喝多少吧?”
叶墨珲说,“你不知道,繁都酒风彪悍。”
祝玫想了想,让他稍等,下了车,开了后备箱。
叶墨珲在后视镜里,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等祝玫再度上车,手上是一块不规则的褐色物体。
叶墨珲问,“片仔癀?”
祝玫笑道,“懂行啊,那肯定知道价格了?”
叶墨珲道,“不知道,我没买过。”
祝玫问,“那你怎么知道这是片仔癀?”
叶墨珲道,“猜的。”
祝玫这才知道被他耍了,收了手道,“不给了。”
叶墨珲掏出手机,微信转了200给她道,“车费和药钱。”
祝玫没有接收,退了回去,说,“就当是租房的赠品了。”
叶墨珲刚要接,祝玫又收了手。
叶墨珲问,“反悔了?”
祝玫却说,“小孩好像不能吃。”
叶墨珲抓过她的手,掰开,捏了那块片仔癀,吞了下去。
祝玫啧啧道,“这么怕喝醉?”
叶墨珲道,“都是领导,喝醉丢脸。”
祝玫笑了,说,“需要的话晚上call我。”
叶墨珲双眼一亮问,“你来接我?”
祝玫说,“想得美,我帮你叫黑车。”
叶墨珲气道,“我可以找人送我回去。”
祝玫问,“宋书记吗?”
叶墨珲:……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就是太丢脸了。
陈逢时先前下车的时候,目光一扫,就看到了祝玫的车,以及车上坐着的叶墨珲。
他没有细看。
市委秘书长陈东平将他迎到了贵宾室。
陈逢时坐在贵宾室里,等着宋修和抵达,手上,却不停地转着手机,想着要同祝玫发些什么。
明明今晚就要走。
明明知道,他们又将很久不见。
两年了。
不是说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吗?
47个21天都过去了,习惯身边没有一个人,真就那么难吗?
母亲与父亲离婚之后选择再婚,他那时的难过也不过如此。
一个女人而已。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绝不会偏偏是她。
可这些念头在脑海中滚了一遭,最终,陈逢时选择放纵感情的攻城略地,让理智暂退一旁。
陈逢时给祝玫发消息道:今晚陪我夜游渤江,考察渤江商业体引进游艇会的可行性。
过了很久,宋修和来了,身后跟着各路政府官员,叶墨珲也在其中。
祝玫在叶墨珲出现的时候,才回复了两个字过来:遵命。
陈逢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