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的一个,嗯,朋友?
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要特别照顾她呢?
那不是显得很刻意吗?
如何能不着痕迹?就当偶遇?
思来想去,难下决定。
试驾完毕,回到门店,店员问他如何。
叶墨珲草草下了单,付了定金。
从店里出来,再去到星巴克的时候,祝玫已经走了。
方才的忐忑和纠结似乎是自己的庸人自扰。
他笑了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自己也真是莫名其妙。
香江娱乐这两天high爆了。
陈瑞福家族的新闻登上热榜已经一周了。
每年争家产的新闻都会来一铺,千亿港元的家族产业,给旁人千分之一,都够吃一辈子的了。
小主,
陈瑞福最小的情人才36岁,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年纪比陈瑞福曾孙的年纪还小。
这一大家子的人,谁不盯着家里这偌大的家产。
只是,就算有命继承,也未必有福长保。
陈瑞福最喜欢的三代是陈逢时,寄予厚望的也是陈逢时。
但又怕陈逢时性格太强,不给其他几房生存的空间,自己还在世,就要看到兄弟阋墙,祸起潇湘。
所以,既培养他,又压制他。
陈逢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只是,他大概天生注定要带领瑞珂走向辉煌,成就一番事业的吧,反正,他能忍。
或者说,因为他有更大的野心,所以这些小事,并不能影响他。
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通向成功所必经的过程。
他不会陷入到这些毫无意义的人际纠缠中去。
而陈家复杂的人际关系,也注定陈逢时未来,需要一个贤内助出面为他打点家里的这些。
男人在商场上打拼事业,女人在后方通过交际,帮他应付协调那些家族关系。
这是他们这样的家族的常态,也是必须要有的配置。
只有世家贵女,才能担当起这份重任,因为她们互相之间,从前可能是一个女校,一个交际圈的,外人想要进去这个圈子,光有能力是不够的。
这一次,是陈家三房的新闻,三房次子陈珂珞,也就是陈逢时的五叔,被暂时卸去了瑞珂地产的董事长职务。
但是他的妹妹陈璇思,在瑞珂娱乐搞了大动作,同北美的娱乐公司合作,邀请了顶流歌星到香江演出,带动了香江的酒店预定量和进出港人数飙升。
陈璇思随后又被拍到和船业大亨的长孙约会,据说未来会进一步接触,不排除有联姻的可能。
陈逢时的五叔陈珂珞虽然把瑞珂地产搞砸了,但三房的女儿陈璇思争气,就有媒体采访陈珂珞。
陈珂珞说了句,“婚姻是很重要的啦,做哥哥的当然要撑她咯。”
被问及陈璇思是否婚后很快会生子,陈珂珞说,“孩子的事情还是随缘咯,但她年轻身体好,早点生养,我爸爸等着抱外孙咯。”
这话不明摆着嘲讽快要熬到男人四十一枝花,但如今依然桀骜不驯,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仍然单身的陈逢时么?
这番针对和隔空喊话,让陈逢时又被拉出来被鞭挞了一番。
香江媒体把陈逢时从大学到如今这么多年的绯闻女友都拉出来又八了一遍。
出了这些事,祝玫并不意外陈逢时会在这时候打来视频找她说话。
从前的从前,他们在瑞珂商业总部大楼的总裁办公室,经历过太多这种被媒体生搬硬造的时刻。
作为一个过分理智的商业动物,陈逢时其实并不会放在心上。
每次出现这些新闻,都只是他们家族内部斗争的一种表现形式。
最近可能内部又有了纷争,才会出这些新闻。
陈逢时一如往常,从不问她在做什么,想起她的时候,就一个视频聊天拨过来。
的确,今天周日,她应该无事。
陈逢时见她坐在一家星巴克里,半是嘲讽半是感慨说,“离开瑞珂,你倒是日子很好过。怎么,公务员舒服吗?一张报纸一杯茶?”
祝玫说,“我可忙了。”
陈逢时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道,“忙着混日子,是好忙啊。”
祝玫说,“忙着学习新的商业知识。”
陈逢时“呵”地笑了,问,“学会什么了?”
祝玫说,“学会了以后不能在陈董面前提八个女朋友,还有两个是外籍,我都没见过。”
陈逢时说,“这种假新闻你倒是看得开心,现在不看商业版,改看娱乐版了?挺好,等你失业了,我给你写介绍信,介绍你去陈璇思那里上班,瑞珂娱乐在香江还是很有知名度的,一时半会儿倒不了。”
祝玫抽搐着嘴角说,“倒也不必,我觉得我就公务员退休蛮好。”
陈逢时说,“真是有出息了。如果连一起吃顿饭都能算女朋友的话,你和我在一起吃了6年饭,算是我历任女朋友里,时间最长的了。”
这句话,半真半假。
祝玫尴尬笑道,“陈董您拿我取笑有没有开心一点?师父有难,徒儿自当彩衣娱师,让师父分忧。”
陈逢时吐了一句,“我什么时候收你做徒弟了?拜师礼呢?”
祝玫谄笑道,“陈董的拜师礼我怕送不起。”
陈逢时说,“睡一觉,当拜师礼。”
祝玫闭上眼,假装打呼睡着。
陈逢时嗤笑说,“毫无诚意。”
祝玫问,“是这样吗?还是要躺下睡?”
陈逢时说,“裸睡。”
祝玫说,“这师也不是非拜不可,裸睡要换床单太麻烦了。而且这种行为艺术,我得拜个搞行为艺术的师父才能出名啊。”
陈逢时说,“想出名还不容易,明天就让瑞珂娱乐安排你出道,就……嗯,行为艺术,裸睡的女助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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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玫说,“不怎么样。”
陈逢时勾了勾嘴角道,“你倒也知道不怎么样。”
祝玫不再造次,闭着嘴,拿着手机。
陈逢时问,“今晚几点回家?我想听个故事。”
祝玫说,“最近特别擅长讲鬼故事。”
陈逢时说,“也行,我晚上这里有保镖,你那里呢?”
今晚一个人住别墅的祝玫无言以对。
陈逢时说,“想听你念诗。”
祝玫模仿电脑朗读的声音,平铺直叙,张口就来,“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
陈逢时接了句,“自挂东南枝。”
祝玫想笑,陈逢时说,“你挺皮的。”
祝玫叹了一声说,“陈董,我真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