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为玉儿寻夫婿一事,全是景安之在安排。
他门路广,花了些心思在京城里挑了几个世家一般,品貌清秀的男子。
姜南秋已将卖身契还给了玉儿,再给她备下了厚厚的嫁妆,便将她当做亲妹妹般出嫁。
这两日玉儿很是高兴,已偷偷躲在房里绣起了针线。姜南秋与她情同姐妹,心里也为她高兴。
“除了玉儿外,凌青和凌寒两丫头的婚事也要好生安排。”姜南秋笑盈盈地说。
景安之褪下了官袍,换上了家常素服后便将她抱进了怀里。父亲二人腻歪了好一会儿。
景安之才说,“那李公子为人不错,只是出身低微了些,说不准将来会大有前程呢。”
他甚少对男子如此夸赞。
姜南秋听后,心里更加安心,因解决一件心头大患,心里很是松快。她依靠在景安之的肩头,满心依恋地说,“谢谢爷。”
景安之对她越来越好,从将她的事时时刻刻放在心上,到爱屋及乌地把她身边的丫鬟们的事也放在了心上。姜南秋有些高兴,也有些感动,更多的是对这些汹涌情愫的陌生。
她没有爱过谁,从出生至今,挣扎所求的不过是吃饱穿暖,权势富贵。
如今景安之以真心相待她,反而让姜南秋生出谢惶恐来。
她其实不想爱谁,爱有时是无坚不摧的盔甲,有时有时拉人入地狱的魔鬼。
片刻的沉思后,景安之满心雀跃地在姜南秋的额头上映下了一吻,“也只有你这般心善,将丫鬟们当成姐妹一般对待。”
姜南秋不过莞尔一笑,“妾身的姨娘从前也只是个丫鬟而已,若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在妾身子心里,丫鬟和主子们也没有什么区别。”
景南秋来了兴致,“哦?愿闻其详。”
姜南秋只笑着与景安之道,“这糊涂之言,若是被外人知晓了,该笑妾身迷了心智了。”
景安之肃目凛凛,“谁敢笑你?”他见不得旁人欺负姜南秋,若是有人在他跟前笑话姜南秋,景安之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