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是如a这样主动来求,那我不会说什么。
我要是想乱搞,早就搞了,何必等到现在。
之前王希主持公司的时候,我有太多的机会胡搞。
李大佬在的时候,我也有机会胡搞。
那个时候,我都没搞,现在更不会了。
“我是那样的人嘛!”
a委委屈屈的嘀咕道。
“是不是都不许!”
我再次警告,说道:“拍戏的时候没见你演技多高,现在到和我演上了!”
倒不是我人有多正直,而是觉得没必要。
做人吗,起码的底线还是要有的。
“天儿哥,你凶我!”
a继续演,委委屈屈的来到我跟前,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二十万啊!”
看着被a解开的裤带,我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
“二十就二十!”
a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句。
白姐回来时,残局已经处理完毕。
我按照流程,把两个孩子分别哄入瓷娃娃内,又做了两块小木牌,分别刻上白姐给两个孩子取的名字。
最后把两个瓷娃娃摆在法坛上,由白姐点香上供。
事情至此结束。
这个活,算是我接的这么多活中,最简单,钱还赚的最多的。
处理结束后,a和白姐一起离开,她俩刚走,一股阴冷的气息便从地下传了上来,以至于法坛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我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血蟾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