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二楼,他们去地下干什么,难道以为大佬他们都在地下,还是说,他们是被骗下去的?

想到这,张月娥那张狐媚脸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们不会是被张月娥骗下去的吧?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这女人,太阴了。

其实我接触的女人也不算少了。

有如同王希那样两面三刀的,也有如c那样睚眦必报,心眼小的和针眼一样的,也有会玩手腕,心机重的。

但这些女人和张月娥比起来,我感觉差的不止一筹。

我心里升起一股念头,张月娥这样的女人,只可为友,不可为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正想着,电梯却发出叮的一声,然后开了。

“草!”

看着打开的电梯门,我下意识爆了一句粗口。

而随着电梯门的打开,一个穿着淡蓝色僧袍,脖子上戴着酱色念珠,神色阴鹜,嘴角边有一个痦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随着他的走出,电梯内又涌出十多个顶盔带甲的猖兵。

这些猖兵,有长得如同山魈一样的猴脸的,也有正常人脸的,但无论哪一个,脸上都带着一股寒意。

“上师!”

而随着这个男人的走出,之前在电梯前放哨的那两位,几乎同时上前,开始汇报。

“上师”这个称呼,让我心里一动。

道家没有上师这个称呼,民间法教也没有。

这个称呼,几乎让我认定,这一位,就是那个邪僧的徒弟。

“嗯?”

被称作上师的男人却没看汇报的两个猖兵,而是把目光对准了楼上的我。

目光交接的一瞬间,我心里一紧,张月娥的红布包,只对灵体有用,对人没用,他发现我了。

“上师?”

与此同时,别墅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二叔拎着一把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