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秦氏掐指一算,确实挺大了,不过她没想过给宋大禾介绍其他的女娘哥儿,因为现在宋家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宋大禾喜欢的人是陈渔儿。
看见陈渔儿一直兴致不高,宋秦氏在心里暗道,也许这件事儿,还真有门呢?
王婶子也说:“大禾兄弟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他现在可是朝廷亲封的县伯,这头衔虽然不能传给下一代,但听着也能唬人不是,更别提他自个儿还有三十亩良田呢,那可是三十亩啊,我这辈子都不敢想自己家能有三十亩良田呢。”
“就是,三十亩地还不需要交租,他每年光是地里收的粮食就吃不完了,这家境可比村里的富户都还要好了,要是对方是大禾兄弟的话,这年纪大点,也算不得什么缺点。”
“照你这么说,那大禾兄弟还是个香饽饽呢。”
“可不是吗,大禾兄弟只是年纪大,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他三十不到的年纪,兜里又有钱,想娶什么样的媳妇不行啊?”
晚间陈渔儿洗漱完毕,就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她抬头望着天上的星子,脑海里回想着白天那几个婶子说的话。
宋大禾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人家现在是有爵位的,虽然是个不能世袭的小爵位,但也是爵位的一种,见了官也是不用行跪拜礼的,每年俸禄跟地里的粮食,也足够普通农户好几年的嚼用了,这样的男子,即使是老了一点,但嫁过去就能衣食无忧,想必也会有年轻的女娘哥儿愿意前赴后继吧。
一想到宋大禾将来也有可能娶其他人,陈渔儿心里就酸涩得不行。
跟那些鲜嫩的年轻人相比,她不但嫁过人,还生过孩子,一个残花败柳,又怎么能配得上新出的县伯?
宋大禾还不知道陈渔儿刚升起的念头,就因为一些流言蜚语给压下去了,他这会儿正缠着宋春临,让他把空间里能用的东西都找出来。
宋春临欲哭无泪,他这位二叔使唤起人来那是相当的不客气,不但让自己给他画房型图纸,还让自己替他规划下水管道的线路。
可怜宋春临一个不爱学习的学渣,一次又一次的拿起笔,将下水管道的排列顺序,位置,都一一画了下来,然后宋大禾跟宋大庄去了上次订管道的地方,也订了一大批下水管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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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瓦匠现在都不敢烧新东西了,几口瓦窑全给他们烧这些玩意去了。
订了下水管,还有青砖,瓦片,宋大禾他们这次打算把房子建得好一点,因此用的都是上好的青砖,另外还定了一批火砖,用来铺院子。
宋春临见他们要铺院子,心想院子都铺了,那再多铺几条路,或者几条路吧。
考虑到傅年腿脚不便,出行都要靠轮椅,宋春临还专门给他规划了一条轮椅专用的线路,保证一路都能畅通无阻,让傅年即使坐着轮椅,也能自由的穿梭在几家之间。
等一切都规划好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深秋了,地里最后一批粮食也成熟了,等收完了这些,今年地里的活计就差不多干完了。
最后一批数量不多,宋大庄为了赶时间,还是在村里请了几个短工,王勤王勉两兄弟都是老熟人了,来了就干活,也不废话,几人合力,三天的工夫就把宋家地里的粮食都收上去了。
因为请了短工,周宁带着几个小的就没有下地,宋秦氏现在忙着带孩子抽不开身,给地里送饭的工作就落在了他跟宋春临的头上,宋春明倒是能搭把手,可是宋春晓爱粘着他,走哪跟哪,于是他只能拖着个小尾巴,带着弟弟给大家跑腿。
前前后后,一共忙活了七八天,那些粮食才全部晒好,收进仓库以后,宋家人都觉得浑身轻松。
“唉,又是一年大丰收啊。”宋大庄美滋滋的看着满满当当的仓库,粮食堆满仓库,这心里也踏实了许多,这下不管外边怎么打仗,只要战火不蔓延到京城周边,他们一家就不会因为少粮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