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萧长空气得在室内来回乱走,如同困兽般暴躁,他指着李瑰月,气愤道:“我连禽兽都不如?那你告诉我,墨玄是谁——”
静,室内是可怕的静寂,李瑰月睁大杏眼,脑中却一片空白。
他怎么知道墨玄?这事儿跟墨玄又有什么关系?
“呵呵!”萧长空冷酷地嘲讽:“怎么,你没话可说了吧?我辛辛苦苦地去回龙山救你,你在夜里梦呓时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孩子小产那夜,你昏迷中也喊了墨玄,你告诉我,你心里的这个男人是谁?是不是蕲州街头救你的男人?是不是太液湖地宫救你的男人?是不是就是鬼童?那个孩子是不是就是他的。好个李家贵女,你又多高洁无暇?”
张着嘴,李瑰月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给萧长空没有来由的指控给气的。
然而在萧长空看来,则是她哑口无言,无法辩驳。
仿似有烧红的铁水灌注心房,萧长空眼眸赤红,喉头哽咽,半晌才说出话来:“亏我还想与你共享荣华、平分富贵,亏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你……心里,又何曾真有个我!”
“你血口喷人,萧昊明,你居然说我怀的孩子是别人的,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就算是梦里喊过旁的男人的名字,就一定是爱慕他吗?你进我梦里看了吗?倒是你,大婚前就与沈蓉暗通款曲,这个人还是我的准嫂子,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新婚夜里,你的表妹就到新房前喊你,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是不是沈蓉和崔贞儿都在婚前怀了身孕,你就觉得,我也是这样的人。你就觉得我怀的可能不是你的骨肉?”
李瑰月自问不是圣贤,没道理人家这样污蔑她的时候,她还不反击,所以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心里的郁结。
“我自嫁入萧家,处处受制,步步惊心,我若心里没你,哪里能隐忍至此?”
“呵呵,那你还不是为了解你们李家之危!”萧长空开始口不择言。
李瑰月的手颓然跌下,冷淡地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哼!”萧长空已经理智全无,他一步步逼近瑰月,咬牙切齿地说:“凭什么,你叫我走我就走,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夫,你的君,你不是说我禽兽不如吗?好,我现在就叫你知道什么是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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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空高大的身影压迫过来的时候,李瑰月真的慌了。这样眸子赤红,里面一片混沌的萧长空令她害怕,她抱紧双臂,惶恐地喊:“萧昊明,你要干什么?”
这一声喊,惊得绿蕉慌忙推门进来查看。
萧长空眼眸一利,高声吩咐:“四平,将这个丫头拉出去,凤仪宫里谁敢随意走动,杀无赦!”
“是!”
四平将绿蕉强拉出去,绿蕉挣扎不走,四平为难地看向瑰月。
经此一闹,李瑰月倒是冷静下来。贺嬷嬷和那个男人的性命,凤仪宫上上下下的性命,可都攥在她的手里,她此刻不能激怒萧长空!
“绿蕉,你下去,我无事。你回去嘱咐红樱,陛下在此,不可无礼、妄动。”
门又关上了,萧长空再不迟疑,他坚定地走向瑰月,一把撕开了她的寝衣,粉红肚兜下的波澜起伏立时呈现。
李瑰月再没逃避,冷静淡漠地看着他。
这样的冷淡疏离,令萧长空有一刹那的退却,但旋即,他还是坚定地靠了过去。
对不起月儿,我只要想到你心里可能有别的男人,我就嫉妒得发狂!
我知道,沈令仪或许将我萧家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你,以你嫉恶如仇的性子,只怕再难在萧家待下去了。
既然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