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毅听到动静冲进来,看到这阵仗给他整懵了,可看到裴靳他就不爽,特别看到他妈脸被打肿,嘴角流血。
“我操你妈,裴靳,我妈的脸怎么回事?”
他朝自己身后招手,保镖们蜂拥而上,直接被裴靳的国际雇佣兵几个招式撩倒,其中一个拿枪顶他脑门上。
“别(bie)动(dong)(第四声)”是个金发的中泰混血小伙子,蹩脚的中文。
“你竟然敢带枪进A国?!”裴毅可没想到裴靳胆子那么大,“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雇佣兵?你背后的人是谁?我操,怪不得你一下就从我手上抢了裴氏集团的掌权人,原来有水。”
“我就知道你这个没有娘养的野种去东南亚那么多年,不安好心的回来干不出什么好事。”
“裴靳,你个野种,活该你妈那么早死。”
“你怎么不死在东南亚,还回来干什么?”
裴毅疯狗一样吼叫。
“沈小姐,你可不要被他英俊温柔的外表给迷惑了,裴靳他坏得很,他天生的坏种,他对你的好都是骗你的,他很坏,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可能从东南亚那地回来?”
裴毅骂得额头青筋暴起。
“你闭嘴!”沈意浓听不下去了。
“你自己也是有妈的人,怎么那么毒呢?”沈意浓才不会被挑拨离间,“裴靳是怎么样的人用不着你告诉我,我没瞎有眼睛。”
裴毅不死心,“他就是天生坏种,在东南亚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沈意浓还要说,裴靳拉了她一下,“浓浓吃水果,我来收拾他。”
沈意浓听着裴毅那些谩骂,看向裴靳。
男人睫毛垂下,密又长,这会给她剥板栗,慢条斯理的,优雅得像个贵族。
剥好了将板栗放她掌心。
然后给她解了一颗浅粉色的糖按进她嘴里。
糖的甜味在嘴里弥漫。
然后她看到裴靳拿刀将自己黑色衬衫割成一条长布,给她系住挡掉眼睛,“乖,先蒙上,别看。”
黑色布料蒙住她眼睛,她感觉到他走到她身后给她系了个结,然后他捏了下她的脸,“不怕,很快就好了。”
裴靳扯了唇角,拿起桌子上的水杯。
里面还有浮冰,外壁冒出水珠,他五指并拢将水杯抓起,阴着脸朝裴毅走过去。
“那么会说是吧?”裴靳捏开他的嘴,将那杯冰水直接灌他口里。
连着那玻璃杯,往他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