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娘子就是不胜酒力,喝了酒就要醉,一时睡过去了。”

“麻烦刘婶了。”

“不麻烦。”

“本王让扶影送你回去。”

刘婶子出去以后,萧寅焕一把将人抱起到床上,沐浴以后她整个人香香的软软的,腮边如染新荔,乖乖的,怎么看怎么让人移不开眼睛。

萧寅焕就坐在床边看了许久,期间沈意浓渴了会哼哼,萧寅焕去给她倒水,生平第一次那样有耐心的伺候人。

一直到下半夜,她脸上的胭脂色退去,人也不再难受的哼哼,抱着枕头睡得香,萧寅焕才出了她房间。

碧色帷幔轻垂下,她如白玉一般躺在那,陷入沉沉的睡眠。

萧寅焕多少有点了解沈意浓,他要是一直待在她房间,估计她明天早上一醒起来看到他在她房间,立马就要河东狮吼的质问他为什么在她房间。

可能还会羞愤的掉眼泪。

她哭了他可招架不住。

第二天还要上朝,萧寅焕换了寝衣躺在床上拿着那块曼陀罗玉佩在指腹摩挲。

她如此费尽心思想要这玉佩,今天哭得那样厉害估计也是因为这块玉佩,他要给她吗?可如果给了她,她是不是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再也找不到?

萧寅焕将玉佩收起来,狠狠心,沈意浓,你就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他捏了捏眉心才合眼。

早上他又是被沈意浓的吼声给惊醒的,眼睛都还没开就听到沈意浓惊天动地的那声萧寅焕。

然后听到扶鸦的声音,“沈姑娘,主子还没起来,你要不……”

等下再来还没来得及说,沈意浓直接拍开扶鸦的剑,推开门,直接冲到萧寅焕房间里,“萧寅焕,你、你昨晚上是不是换我衣服了?”

萧寅焕被她气笑了。

她吐他一身,他守她到下半夜,才刚眯了一会儿,她倒好气势汹汹的跑来,还看坏人一样的看他。

“沈意浓,你一个姑娘家的,谁让你擅闯一个成年男子的房间的?”

“你说,你是不是换了我衣服?”

她有胆量冲进来,又没胆量冲到他床边,只跑到屏风那,红着一张脸急切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