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她燃了一大堆火,很亮,将她绯色小脸映得格外清晰,许是热,那额前的碎发全贴在额角,没受伤。
就是脸上跟个花猫似的,想是因为不会生火折腾了许久。
那么娇气什么都不会的人,倒是敢住山洞,还敢宰鸡。
“怎么,几天不见,不知道喊人了?”
见沈意浓只关注她的枪,看都不看他一眼,被忽视的某人可不高兴,低沉的嗓音已经夹着寒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沈意浓将自己枪收好,抬头问他。
萧寅焕眸子定在她脸上,“我不来你是不是要跟顾彦走了?”
“是啊,我还有马车坐呢。”
沈意浓专心把枪收好,没注意到萧寅焕眸子里那抹危险的晦暗。
“噢,坐马车。”萧寅焕往前迈一步,靠近她,“跟着我没马车坐吗,要跟别的男人坐,你跑什么?”
他手放到她下巴,轻轻将她的脸抬起,强迫她看向他,“还是,你喜欢顾彦?”
他眸子黑漆漆的,像蒙了层雾霾,看不真切,可莫名让人知道他气压低沉,不太高兴。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就是他要跳河,我救他呀。”
她被迫昂着头和他对视,火光在她眸子里跳跃,她眼神还是那样干净澄澈,看一眼就能被吸引进去。
“沈意浓,你倒是谁都救。”
沈意浓就挺无言,那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正是青春的年纪,又受过正规的教育,礼义仁智信灌输在脑海里挺深刻的,她也是个阳光善良的人欸。
“我也救了你的。”
她还挺会说。
“你以后就只能救我一个,不准管旁人,别人要跳河跳山崖,都和你无关,听到没有?”
沈意浓:???
不是,萧寅焕,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了?
“为何不来沧州找我?”
沈意浓:???
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不太好,这男人情绪不稳定,爱恐吓她,她是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我们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