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箐没有一点印象。
“廖大叔!圆觉师父!”柳箐借着头顶白炽灯昏暗的灯光,看到廖德义和圆觉大师也躺在地下室潮湿的地板上,她赶紧跑过去,摇晃两人的身份。
廖德义和圆觉大师相继从昏迷中醒来。
“哎哟!”
廖德义因为身体有病,被地下室里的潮湿寒气刺激得浑身哆嗦,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冻成青紫色,气若游丝,仿佛随时要断气了一样。
柳箐扶起廖德义,把他搀扶到一块相对干燥的地方,让他靠着墙角休息。
“谢、谢谢,柳小姐我们在什么地方?”廖德义身体虚弱,眯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跟柳箐一样,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柳箐茫然地摇头,看到圆觉大师站起来,关心道:
“圆觉师父,你没事吧!”
“贫僧没事。”圆觉大师整理凌乱的僧衣,在面积只有十几平米的地下室踱步,观察身处的环境。
地下室的墙壁是厚重的青石。
伸手去摸,可以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室内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
圆觉大师试着敲了一下,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说明铁门非常厚。
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打开。
圆觉大师背对着柳箐和廖德义,此时他的面色阴沉,丝毫没有德高僧的慈悲和定力,努力回忆昏迷前的事情,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道:
“我们应该是被人下药啦!”
“下药!为什么啊?”柳箐急得哭了,她手足无措地说道:
“谁要害我们啊?
他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
“咳咳!”廖德义看着冰冷的墙壁,有气无力地说道:
“也许是绑架吧!
柳小姐,你带着两百万进山应该是被人盯上了。
这帮人绑架我们,八成是想要钱。”
没错!
这是唯一的解释!
柳箐把钱交给圆觉大师,这件事只有在场的三个人知道。
可是保不准柳箐在取钱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
“南无阿弥陀佛!”圆觉大师恢复高僧的仪态,双手合十唱了一句佛号,大义凛然地说道:
“贪欲生忧,贪欲生畏;无所贪欲,何忧何畏!
要钱,给他们便是。
只求莫要伤害我的两位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