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珍珍紧咬嘴唇,死死地盯着周保国,放在办公桌下的双手捏成拳头,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
聚星村这帮人想要趁着叶涛刚死,叶珍珍麻烦缠身的时候,从她身上啃下一块肉。
叶涛死了。
他的那帮兄弟被抓的被抓、逃的逃,现在留在洪县的没有几个人了。
这些人大部分在这两年已经洗白上岸,不愿意插手社会上的事情。
叶珍珍现在连帮手都找不到。
叶涛被通缉那三年,洪县地界上的人还会多少给点面子,毕竟那时候叶涛没死,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大家惧怕叶涛。
自然不敢招惹叶珍珍。
如今情况不一样了。
叶涛已经被烧成了灰,不可能再在洪县兴风作浪。
叶珍珍成了唐僧肉,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想要咬她一口。
叶珍珍很清楚现在的形势,没有办法跟周保国翻脸,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周支书,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女子?”
“没关系?哈哈!”周保国大笑着抬起旱烟杆,不客气地指着叶珍珍,说道:
“这件事因你那死鬼哥哥起。
三年了,我们两家的那点事本来已经过去,叶涛回来就废了麻子兄弟,凌辱了周强的老婆。
没这事,村里的后身就不会去砸你家的酒楼。
如今死的死,坐牢的坐牢。”
周保国的情绪激动起来,不停地用旱烟杆敲打叶珍珍面前的桌面,弹出烟灰飘到她的脸面前,痛心疾首地说道:
“十七八岁啊!都是十七八岁的娃娃啊!
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叶总,劳动你大驾,去咱们村住的安心宛走动走动,每栋楼里都有人在嚎啕大哭。
我这……我这心里难受啊!
你说说,不给乡亲们讨回个公道,我好意思当这个村支书嘛!”
周保国把他们的行为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只不过是打了个幌子,其实还是贪图叶家的那点产业。
叶珍珍面对这个老狐狸,恨得牙齿痒痒,最后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
“周支书,我哥已经死了!
人死债销,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传出去,让洪县的老少爷们怎么看你?”
“少TM废话!”
站在周保国身后的人叫嚣起来:
“叶涛死了,他的生意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