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没有人能救我，身为大国主的他都没办法，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办法呢？”

夜森歪着头，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这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

“选择？”

黑磨苦涩一笑，若是他能有选择的权利，又怎么会待在这个地方上千年。

夜森留下来后，黑磨每天吃狗粮吃到饱，这天，他实在受不了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夜森淡然自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为了让我帮你，那家伙可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放心，我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既然说了要帮你，就一定会帮你的。”

“他答应了你什么？我还给你就是。”

黑磨不想再欠他的人情。

“他答应我，只要我能救你，把自己所有的神力都给我，主动让出大国主之位。”

“不可能！”

黑磨站了起来：“他怎么可能为了我，让出大国主之位。还把所有神力给你。”

“难道他不知道，那样他会死吗？！”

“是啊，我的条件就是一命换一命。”

“你，你走，我不要你帮！”

黑磨的情绪很激动，直接赶人，夜森嘴角微微上挑：“这可不行，契约已经成立，无法更改。”

“这是他心甘情愿的，可别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啊。”

“这个笨蛋！为了我，值得吗？”

他和大国主曾经是很要好的朋友，身为堕落之神，他无法和那些神明住在一起，大国主经常来找他，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你来这里是为了那只狐狸吧，若是我自愿放弃约定，你能不能解除契约？”

夜森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你要主动放弃约定？可那样，你不是也会死吗？”

“活了这么久，我也活够了，死又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