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不允许分裂,无论是陆前辈你,还是那或许根本不存在的楼主,这个骂名你们都背不起。”
“而且,若是楼主真的还在世,又何必划州而治?”
“不论如何,楼主消失两百年之事确凿无疑,重新选举楼主,势在必行,任何人不得阻挠。”
裴礼缓缓起身,“陆前辈要依附朝廷,晚辈无力改变,但陆前辈此举,不合规矩。”
说罢,裴礼不再停留,转身就要离去。
“掺和朝廷之事,确实不合规矩,可庙堂与江湖岂是那么容易切割的?”
“凉州的老三贵为大虞凉王,本就在朝中占据高位,你说他能拎的清庙堂与江湖,可老三真的就敢说从未混淆吗?”
“再说并州的燕家,堂前燕尽管已死,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国,如今山河图那小子,正在率领他的大燕勇士,吞并明州疆域,这是否也是掺和了朝廷之事?”
“河州的逆鳞,连带着整个公孙家,如今都在为南王虞槊卖命,不日就将对扬州用兵,这算不算掺和朝廷之事?”
“明州的老七,身后还有一整个河东秦氏,她就能独善其身?”
陆南浔站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身处人世洪流,俗世牵绊又有几人能真正斩的断?”
江湖就是一个大染缸,只要踏入江湖,就没有人可以保持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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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茫茫尘世,同样是个大染缸。
庙堂与江湖,从来就不可能完全切割的。
裴礼很想反驳,因为不想烟雨楼牵扯进朝堂变局,一旦与朝廷走的太近,就一定会死人,而且是会死很多人。
江湖人,若非有举世无敌的实力,就根本不可能与正规军抗衡。
事实如此,容不得他反驳。
乱世已至,大虞九州势必要杀出一个一家独大,如若不然,天下不会太平。
没有人能在这乱世中幸免。
实际上,裴礼也清楚,终有一日,他也势必要被拉扯进这乱世洪流。
“临渊,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