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县衙老爷和村长老头胆子可真大,就这样还敢诬陷人。
说到诬陷众人又是来了兴致,都好奇的问他们知县咋样了,说是好几天都没出来巡街了。
那人虽然喝大了酒,但还是不敢松口,后来被大家伙起哄,最终反倒是那说书先生掏了钱付了那人,那人才说。
那人说他反正也不是衙门办差的人了,告诉大家伙儿也无妨。
据说县衙老爷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啊,他是命好,赶上英明的巡按大人,提前给放了出来,不然他也得跟县衙老爷一样儿。
吃客们更加好奇了,问那县衙老爷被折磨成了什么样。
那人神秘兮兮的说,手都没了,是肉没了,骨头还在,削得溜干净。
天天用好吃好喝的吊着一口气,就是不让死,那老爷自己往自己脖子上捅窟窿都被救回来了。
后来那老爷直接绝食不吃,说是牙都给掰了,硬往里灌流食,那个惨哟。
这时候有人问,谁想出来这么折磨人的法子。
那喝大了的人反问,你说还能有谁,当然是之前被那吴县令害苦了的人呗,就是在吴县令身上泄愤呢。
据说京中来的这些大官,都是为这人伸冤来的,所以吴县令的死活他们也都不管。
这时候有人打岔说,前些日子看到个极俊美的男子,似乎也是京中来的人,带着个丫头买衣服,他那衣袖一侧大片血迹啊。
那喝大了的人突然问,那丫头哑巴么?
打岔那人猛点头说,那老板娘卖过两次衣服给那丫头,就是个哑巴。
食为天的蔡掌柜边看账边听着吃客们的讨论,他就知道,那谭家兄妹不是一般人,能想出这种生意方子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