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想通了许多事。

难怪需要洛惜泪，这种天生有执念的存在。

以执念来对抗龙王们的“意志”，让继承了上千龙王之心的存在，是真正属于银龙一脉的龙，而不是龙王们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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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她不能承载吗？

也未必吧？

千龙之心。

若只是宿命、命运、意志的话...

我，也未尝不可，不是吗？

苏羽低头问道：

“白苍，若再给你一次选择，你会来这里参加龙王祭，还是...像之前那样活着呢？”

白苍沉默了许久。

第一层可谓是暗无天日的血腥争夺。

毫无疑问，大家都想活下去。

但总有些家伙咽不下这口气，名为尊严的一口气。

哪怕需要燃烧他们的生命。

苏羽目光锐利了起来：“我摧毁过不少家伙的尊严，但也让不少人重新捡起了尊严。”

“如果你们想的话...”

“这龙王祭，我还非参加不可了。”

“既然我来了。”

“既然我见到了。”

“那我就要征服它。”

白苍、浪海、枫叶、红杉、碧波五位龙王望着苏羽的背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悸动。

似乎苟延残喘了六千多年，明明已经为了生存可以放弃一切。

却仿佛，

想要跟在身后，重新捡起丢掉的东西。

“王上，等等我们！”

“王？”苏羽回眸，不解的看向白苍。

白苍眼中没什么怨恨，反而目光坚定了些许。

“您要征服龙王祭，自然是我们的...”

“王上。”

“王上，您要成为...龙之王吗？”

苏羽笑了笑：“哈哈哈...”

“龙之王吗？”

“没兴趣。”

诶？

没兴趣是...

“还看不懂吗？”

“王上可不是我们龙族，他是...”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