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怎样的借口好呢……
“我与她说的。”商归或许猜到和姜楠自己的世界有关,便为她解围。
罢了,他寻着一处太师椅坐下。姜楠忙跟了过去,往他背后一站。
钟治要见此,便也没说什么。
然而还不等在场的众人继续,从外又走来了拄着盲杖的温穗衣。
姜楠总会心软,比如此刻,亦是她上前扶过,将温穗衣搀扶进来,引着她落座之后,转身见这里的众人已然各司其位。
高萱去到了高处的案桌前,虞敬和宋廿站在她的两侧。
南司礼坐在一旁继续书写什么,钟治要则是从腰间抽出一柄细长的竹签,垂眸就像是看待杂碎一般,看着脚下匍匐在地的刺客。
姜楠环顾了一圈,气氛压抑紧张,空气中又浓郁着深深的血腥味。
她立马又回到商归的身后站着。
商归侧目看了她一眼,随后将手一挥,示意他们继续。
……
继续什么,自然是继续审问。
活着的刺客手脚被绑,下颚被卸掉,他们做不到自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治要露出可怖的笑容,从他们中间挑选下一个审问的对象。
他们们瑟瑟发抖。
钟治要就似恶鬼一般,来到一人的面前,蹲下身,说道:
“现在,轮到你了。”
“你是打算说呢,还是打算被我折磨致死?”
姜楠这才看明白了,原来地上的五具尸体,都是被活生生的折磨而死。
还活着的四人只是没轮到而已。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受尽折磨,想呼喊呼不出来,想要求死又求死不能。
…这是一种,比肉体折磨更加残酷和没有人道的审讯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