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在之前,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谁听说过,司农寺这样的衙门,手里有自己的军队呐?
张楚哈哈一笑,搀扶着温柬一并起身,一同朝外走去。
“温公,难道你不觉得,咱们司农寺能有自己护农卫,是一件很帅气的事吗?”
“都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现在,国之大事,咱们司农寺一手两抓,说出去,难道不让人侧目也?”
张楚少有的露出了一丝轻狂。
国之大事,司农寺一肩挑之,便是礼部,可都没有这般荣耀啊。
温柬斜了眼张楚,沉默片刻:“就因为这?”
“不然呐?”张楚反问,咧嘴笑的无比张扬:“这护农卫,就算朝廷批了下来,肯定也是监管重重,其实,下官都没有想着真的组建,但,组建不组建的,先把这个资格拿下来,想想,倒也不错。”
“毕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更何况,有用没用不必讨论,可这份荣光,却是一辈子的事啊。”
“说出去,多好听?”
温柬一愣,而后也笑了出来。
是啊,说出去,确实好听。
自己当了一辈子官,自己一辈子几乎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所想的只有利益的衡量,所想的就是值不值。
说出去好听,面子这一类的考量,他觉得从来不是什么值得衡量的筹码。
可现在,望着眼前少年人意气风发的模样,他突然觉得,似乎真的很有道理。
他娘!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今日我司农寺一肩挑之,这般荣光,有没有来者先不说,起码真的是前无古人啊。
“善!!!”
“哈哈哈········”
温柬仰天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