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在风驰电掣之间。

所有人都是一副懵逼的状态。

那些本在厮杀的女神殿高层，也因为这一幕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而后，看向那天空之上突然出现的白衣身影。

其中几人，当看清郑直的真容之时，神色一呆。

一人神情激动，颤声道：“剑……剑仙大人？”

这几名率先认出郑直的，显然都是跟随过郑直灭零族的女神殿老人。

“剑仙？”

那些新加入女神殿的强者闻言，眉头一挑。

脸色也随之一变。

他们或许没有见过郑直真容，也没有跟随郑直并肩作战过，但剑仙之名，却是如雷贯耳。

古落天域，无人不知道剑仙！

看见郑直，那些跟随大长老造反的强者们皆是脸色煞白。

并非他们软弱，而是剑仙之名，太盛！

那是一个传奇，跟实力修为无关。

毕竟，当年古落天域陷落，与其说是古落天域的原住民推翻零族统治，倒不如说是郑直以一人之力覆灭整个零族更为贴切一些。

毕竟，最强的零皇，死于郑直之手。

零族的那么多零王，几乎有七成是被郑直一人所杀……

“郑……郑哥？”

殷素素也是回过神来，怔怔看着眼前的白衣身影，轻唤出声。

“素素，善良是好事，可一味地善良，会让自己受伤的。”

郑直回头，微微一笑。

“郑哥，让你失望了。”

殷素素低下头，似极一个犯错的小女孩。

“其实我来很久了，之所以一直没出手，就是想让你疼一下，长长记性。”

郑直笑道。

殷素素：“……”

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嘴巴微微嘟起，一脸委屈。

“好啦，没事就好。”

郑直轻笑，也不再逗这小丫头，轻轻揉了揉少女的小脑袋：“疼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