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乐是一种纸牌游戏,英文名为Baccarat,最初是法国贵族专有的游戏,后来传入美国,在美国逐渐发展成熟,规则得到进一步完善。20世纪初,赌王叶汉把百家乐引入澳门,并起了一个具有东方色彩的名字百家乐,是百家乐还是百家悲就没人管了。
“开始发牌。”美女荷官发牌动作轻盈,手法老到。
“闲7,庄6,闲赢。”
美女荷官发完牌以后,翻牌报结果,计算赔率,用筹码杆收进输家筹码,给赢家添加筹码。
一局结束后,美女荷官重新洗牌,洗牌动作干净利落,“咔咔咔”声音清脆,一气呵成。洗完牌,美女荷官把扑克牌放进牌靴里,准备重新发牌。
文峰出师不利,第一次出手就输了20万,美女荷官把文峰的筹码收走,一个筹码面值10万,文峰面前还剩18个筹码。
赌场荷官训练有素,心理素质好,注意力集中,不仅反应机敏,头脑灵活,还要有一定的心算能力,能迅速判定输赢,收发筹码,赌客赢赔率也要计算清楚,数学不好不行,当然,有时候也要借助计算器。
百家乐每局时间很短,一两分钟一局,每局10-20次决策,本身赌注就大,一输一赢再加上翻倍,转眼就是几十万、上百万,惊险刺激,十分考验人的心理素质。
赌博这东西很奇怪,顺风的时候,怎么押怎么有,逆风的时候,押什么输什么,情绪上来了,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阿强,再给我拿400万筹码。”一个小时以后,马宝祥和文峰都输光了筹码。
“好的,马总。”阿强又小跑着去换筹码。
“马总,休息休息,吃个草莓吧。”Jane把一颗草莓送进马宝祥嘴里。
“今天手气不太好。”马宝祥说。
“别着急,一会儿就赢回来了。”Jane安慰道。
“马总,要不你押我吧,今天遇到高手了,我没输没赢。”孙总笑着说。
“没事儿,才一个小时,时间早着呐!”马宝祥笑着说。
“嘿嘿,这位老板说的对,时间早着呐,别着急!”说话的是操着山西口音的老板,他面前的筹码堆了好几摞。
“马总,筹码来了。”说话间,阿强跑回来了。
“文峰,再给你200万筹码,继续。”马宝祥把筹码分给文峰。
“好吧。”
“请下注!”美女荷官开台了。
经常玩百家乐的人十分重视牌型,什么长龙、长单、庄连闲不连、闲连庄不连、连庄连闲,等等,好像有一定规律。有人喜欢写路,就是把每局牌记录下来,赌场也给赌客每人发一张路纸,方便赌客记录。路一般分为珠盘路、大路、大眼仔路、小路,等等,有点类似彩票站墙上挂着的号码走势图,买彩票算不算赌博,谁也不知道。
文峰没有写路,他从双肩背包里拿出几张A4纸,一边下注一边快速在纸上写着什么,Anessa伸头看了一眼,纸上写满了各种数学符号和公式,密密麻麻的,像蚯蚓一样,她根本看不懂。
赌桌上有新手,而且不怕输,另外两桌的人也凑过来看热闹,没有位置,他们就站着下注,马宝祥和文峰成了两只待宰的羔羊。马宝祥和文峰虽然也赢过几局,架不住投注次数多,过了两个小时,马宝祥和文峰又都输光了,两人面前的筹码一个也不剩。
“饿了,去吃夜宵吧,回来接着玩儿。”马宝祥说。
“输了800万,你还想玩儿啊?”孙总说。
“这才哪儿到哪儿?吃完夜宵,回来接着玩儿。”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赢了不少,这位老板,一会儿你还玩吗?”山西口音老板说。
“玩儿,才11点钟,怎么不玩儿?”
“好,那我们也去吃夜宵,回来接着玩儿。”
“放心,我不会走,你们等着我啊!”
“好,荷官,这张台子给我们留着,谁也不要动,我们去吃夜宵,回来接着玩儿。”
“好的,我给你们留着。”
赌场有3家大型餐厅,600间客房,提供24小时餐饮住宿服务,除了餐厅、客房,赌场里还有剧院、表演中心、购物中心、理疗康体中心,当然,赌场核心业务是赌博,澳门叫博彩。
“你们是山西人?”电梯里,马宝祥问那两个山西口音老板。
“对,我们是山西人。”
“开矿的吧?”
“是,开矿的,你是哪里人?”
“我是庆东人,你们经常来澳门玩儿?”
“对,经常来。”
“好,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
到了餐厅,文峰喝了一碗生滚粥,吃了几个煎饺,马上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和写满数学符号的几张纸,开始在电脑上运算。只见文峰飞快地敲打键盘,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愁眉紧锁,完全沉浸其中,嘈杂的餐厅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文峰,你怎么不吃饭了?”孙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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