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见状连忙岔开说:“你还记不记得,在历史书上,凡是咱们打赢了的都一笔带过,打输了就大书特书,等以后有借口好再打回去。”
刘月如刚刚升起的那点儿哀愁果然直接被岔出去了十万八千里,桌子底下的小拳头握的梆硬,有种把碗扣在许大灿脸上的抓狂!
有他这样曲解别人意思的吗?啊~!(来人,配个土拨鼠叫)
许大灿一边用勺子吃着炒肝,一边吃着包子,问她:“你说还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过去吃炒肝的人,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包子,实在是没有第三只手去拿勺子了?”
刘月如差点噗他一脸,从兜里掏出手绢,捂在脸上半天,才没有当众出丑!
刘月如气急败坏,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许大灿见她憋的脸都红了,可偏偏又不像别的姑娘那样,红的跟虾子似的;
而是那种脸红了,但脸上的绒毛、以及满满的胶原蛋白却像要发光一样,就跟冰糖葫芦似的,在脸上形成了一层透明的壳。
这样的女孩,他还真没有见过。
刘月如刚才憋的狠了,长长的睫毛上面,还残留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许大灿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人的目光突然变的格外大胆,忽然让刘月如有些慌乱,心里头跟揣了个兔子似的,就像偷东西的时候生怕被人给发现了一样,吓的马上就不敢再看他了。
可是,这怎么忍得住嘛!所以不一会儿,刘月如又动作飞快地抬头,小心地偷瞄了他一眼……
刘月如低着头说:“之所以早年间吃炒肝没有勺子,是因为摊主压根就没备勺子。小本买卖,卖3碗炒肝,都没一个勺子值钱呢,那人又鱼龙混杂,啥样人都有,丢了可怎么办?”
后来,许大灿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来店里吃饭的人,发现转圈吸溜的也有,但绝大多数的人还是跟他们一样,更愿意拿勺子吃。
尤其是最后再拿包子皮贴着碗底擦那么一下,既不浪费,还能享受“精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