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叹了口气:“那人说请刘神医给开了张方子,缺一味主药入药。我一听也好奇啊,就问他,什么呀?”
徐江又喝了口茶,无奈地说:“谁知道那人一本正经地跟我说,黄芪。我说我当是什么呢,不就是黄芪吗?你找我啊,要啥样的我没有哇?”
徐江放下茶碗:“我这海口可夸出去了,这要是拿不出来,砸的可是咱们同仁堂的招牌,哎!”
许大灿听了也挺无语的,果然啊,吹牛逼害人。
黄芪这玩意是没人参那么罕见,但也不是地里的大萝卜呀,更何况是五十年的,乖乖。
不过对徐江是天大的难事儿,对许大灿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问徐江:“刘神医是谁?”
徐江目瞪口呆:“你不知道啊?”
“我必须得知道吗?”
徐江差点咬着舌头,猛咳了几声,解释:“哎哟喂,干咱们这行的谁不知道刘神医啊?他爷爷是正儿八经宫里的御医,他爸爸也是神医,到了他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专攻男科,是治疗不育不孕的专家。”
“治疗不孕不育的专家?”这还真是巧了。
许大茂让傻柱给祸害的不孕不育,上了多少大医院,看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偏方都不见好。
也不知道这刘神医是不是有两把刷子。
许大灿想了想说:“帮你也行,那张方子你得给我搞来。还有,给我来二两黄芪,甭管啥样的都成。”
徐江差点就脑补出来了真相:“方子不是问题,老弟你要黄芪难道是要用小的引出来老的?”
许大灿没好气地对他说:“你当是套野猪呢!我正好要买黄芪回去炖羊肉!”
徐江尴尬的脚趾头都抠在了一起,连忙带着许大灿出来拿药。
等称完重,许大灿要付钱他都不要。
临出门,徐江搓着手,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个老弟,你看这个时间。”
许大灿想了想说:“你那边不急吧?我明儿一早就去拍电报,等我家里人收到电报就组织人手,进山去祭山神。这来不来可说不好,你得有心理准备。至于说出结果么,我估摸着怎么也得要一个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