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散挑挑眉，似乎一下就明白了小姑娘想问些什么，眼里的笑意加深。

这个小笨蛋，总算是想起来问了。

“你是不是也还记得梦里的事情，是不是？”

苑柠殷切地看着他，眼里涌起了点点泪意。

“梦？什么梦？”

阿散看她这个样子，想要逗逗她。

“你……不记得吗？”

闻言，苑柠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去。

原来……是自己想错了吗？

“记得什么？是某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生活，还是某人说自己是我的狗，还是……某人说，想来见我？”

阿散凑近她的脸颊，声音略带蛊惑，眼里满是笑意。

苑柠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明明什么都记得，就是在逗自己玩。

心里的感动和难过瞬间变成了愤怒。

“斯卡拉姆齐！你竟然拿这种事情逗我！坏死啦！”

苑柠又气又恼，还有些得知喜悦的欢喜的感动。

是以，她虽然伸手去打他，但是并没有用力气，轻飘飘的，更像是在调情。

阿散抓住她的手，把人带进自己怀里，轻声哄她。

“好好好，我错了。”

阿散认错态度良好，但是苑柠还是很气，开始翻旧账

“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记得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吓唬我，还要把我丢下，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

苑柠感觉自己都要委屈死了。

“我的错……”

阿散当时，只是怕小姑娘并不完全了解自己，他不想后来的某一天里，小姑娘站在对立面，然后指责他。

他不怕万夫所指，只怕，他的小姑娘也会变成其中之一。

但是他并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于是干净利落地认错。

“我生气啦！哄不好的那种！大坏蛋！”

苑柠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张口就咬在了阿散的肩膀上。

“嗯……”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散闷哼一声。

苑柠到底是舍不得自家宝宝受伤，立刻松了口。

“以后再这样，我……我就……就不理你啦！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