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呵呵笑道:“你对里面的内容不感兴趣?”
“徐先生总与我说,一个人好奇心太重是会害死自己的!循规蹈矩就成!”
“你还是看一看吧。”
“看?我怎么好意思看你的东西?”
“看吧!”刘梦棣笑着坚持让折尉迟打开那竹枝筒。
折尉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竹筒”拿出了里面的一张字条。
他映着并不光明的月光与雪光,只看了一眼字条上面的字,那双眼睛马上就直了起来。
突然折尉迟叫道:“折克远已被蒙人射杀?阿!我爹他死了?不!不!不是……”
刘梦棣笑道:“别动气,你爹他没事!”
“什么?”
“这就是我五叶庄里养鸽子的人不信任你,或者说养鸽子的主管怕你以后真把什么有用的信鸽给打了,所以故意在你面前放了那只鸽子,让你打下来,然后看你反应!你若是一早打开来看,怕现在你早就回到长安城的宅邸里去了!”
“谁呀!做这种缺德事!”折尉迟越发得生气起来。
刘梦棣笑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回吧。”
折尉迟恼怒道:“这还怎么回呀!你这里养这种信鸽,还做出这等事情,这就不说明你五叶庄里是有很多的秘密么!徐先生说得极对!我就不该来你这里!”
刘梦棣疑惑地问道:“徐先生又与你说什么了?”
折尉迟答道:“我把从与你认识到做你的指挥的所有事情都说给他听了,还说你可能也会找他来做王府的官。他说薛采臣对你十分佩服,你一定不是传闻的那种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料定你的志向一定不在小,还叫我离你远一些,省得以后卷入你们皇子的争位之事中。他说武将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情了!”
刘梦棣笑道:“不只介武将,文臣其实也一样。大部份做臣子的都不愿意碰此类事情。臀股坐对了位置虽然能位极人臣,但要是坐错了,那可就连累子孙了!好一些朝臣、大将军本来就已经有足够的地位,所以他们其实是不想去冒这个险的。一般来说积极参与这事的人要不然是因利益怕被对方剥夺的世家大族,或是急于出人投地的小官!”
刘梦棣说到这里,好奇地说道:“像徐先生这种不入流的小官,且没什么人脉之人应该是积极参与其中的呀?如何会这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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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文人怎么想的我哪里清楚。”
“你又是怎么想的?你好像很愿意留在我庄子里呀?”
折尉迟苦笑一声说道:“一是我已经答应了你要练出一支好兵出来,二来……二来我就只是个武夫,没徐先生那般聪明。他是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我又不是君子。他让我能不掺和就别掺和,但我父子二人与他徐先生却是不一样的!我们是没有退路可走的!有皇子来找我们,我们没与那位皇子走到一起,将来他若是上位,难免就会有一场大祸!”
刘梦棣笑道:“我这里凭你来去自如,绝不生气的你,甚至你离开我以后时不时地都可以来找我喝酒,不过前提是我得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