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官大致把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立德。
“好小子!!胆子够肥的!怪不得赤衣卫跟疯了一样。他这是捅破天了啊,要是被当场抓住可就难办了。”
陈立德没说出口,被抓现行可不是难办那么简单,事情性质太严重了,秦牧玄有很大概率会被放弃掉,梁国不可能付出巨大代价去把他捞出来,发动战争更不可能,梁国国内现在问题多多,一时没有多余力量发动南征。
“方大人现在怎么样了?伤势如何?”
“方大人现在还在运功疗伤,性命应当无碍。太医说方大人外伤没啥大碍,但内伤颇重,五脏移位还有内出血,好在方大人武力强横,身体非比常人,一般人早死了。但就算如此太医说没有一年半载也很难恢复。”
“哎~~~好在有惊无险,到底是年轻啊,闯了祸还得老头子来善后,太医不知道方大人身份,你去告诉太医,用最好的药,让方大人尽快恢复。”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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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官施了一礼,从后帐撩开帐帘退了出去。
“大人,有事禀告。”
陈立德刚走回前帐,一个兵士在帐外禀报道。
“什么事?”
“景国淮王到了,冯大人请您去前营迎接淮王。”
陈立德老眼猛地一睁,这怎么可能,惠州城离此可是有半日路程呢!淮王亲自来了,事情不好办了。
“好,本官这就去。”
陈立德皱眉想了片刻,叹了口气,整了整官袍走出了营帐。
昨夜淮王墨怀安派出了三队赤衣卫暗探顺着官道去找梁国使团,而后交代了城守收拾城内骚乱。他思来想去,始终不放心那些探子,那些探子的尿性他是知道的,事涉外交不能大意。淮王还是决定带上卫队也顺着官道去往了使团驻地。
淮王自信在他多年的打压和无孔不入的监视下,景国境内不可能还有这么一股他不知道的破坏势力,那么问题只能出在刚刚路过的梁国使团上。
“梁国恭贺景帝登基使团正使礼部鸿胪寺卿陈立德见过淮王殿下。”
陈立德向缓步走来的淮王深深施了一礼,礼数周到,笑容得体。早年间,淮王作为使团正使曾经去过梁国,陈立德是见过淮王的。
“陈大人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本王?能否带本王参观下使团营地啊?本王也想见一见各位使团官员。陈大人可应允?”
淮王满面春风的对陈立德说道,态度很是真诚,就像是到友人家做客一般。比之前那些探子的蛮横做派高出了不知多少。
“当然记得,多年不见殿下风采不减当年。既然殿下感兴趣,哪有不允的道理,殿下这边请。”
事已至此,这得顺势而为,见机行事吧!陈立德打定主意,陪着笑引着淮王一行人进入内营。
一行人所到之处,营帐里的官员和女官都放下手里的事情,出帐相迎。淮王也是平易近人的一一问候,不露声色的示意手下探子或者是女探子趁机进营帐查看。陈立德也是笑脸以对,宾主尽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梁国恭贺景帝登基使团副使青阳婧璃见过淮王殿下。”
仍然是一脸病容的青阳婧璃在一个侍女的搀扶下走出营帐向淮王行礼。
“青阳将军大名,本王自是久有耳闻,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本王着实佩服。将军这是怎么啦,怎么脸色如此难看,是生病了不成?”
淮王郑重回礼,见青阳婧璃如此憔悴,心里也是疑窦顿生。据说这青阳婧璃武功也是不俗,虽然不及昨日那刺客一般了得,但难保不是那四人之一,装病掩人耳目也说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