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所以你要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更何况眼前的这群东瀛贼子连人的算不上，杀死他们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而且难道你忘了当初这些东瀛贼子是如何对付我峨嵋派赶尽杀绝的了吗，若非关键时刻无名他们及时赶到，只怕如今已经没有我峨嵋派了。”

灭绝师太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周芷若的耳畔炸响，瞬间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数年前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

当初在是来自东瀛无神绝宫的绝无神率领着他的一众手下气势汹汹地杀上峨嵋派。

周芷若清楚地记得，当时整个门派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面对实力高强，心狠手辣的东瀛大军，那些平日里温柔婉约的师姐师妹们却不得不拿起手中的长剑，奋起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强敌。

然而，双方实力悬殊实在太大，尽管峨眉众女英勇奋战，但终究还是难以抵挡绝无神等人的猛烈攻击。

那时躲在暗中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门姐妹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血泊之中，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

有的师妹更是被敌人残忍地斩断了四肢，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呻吟……

那一幕幕惨不忍睹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底，成为了她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记忆。

每当回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她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又听到了师姐师妹们临终前那凄厉的悲鸣声在耳边回荡。

“徒儿知道错了师父！”

强忍着恶心，最终周芷若还是强忍着恶心，对灭绝师太认错道。

而峨嵋派的这一幕同样也在一个个门派势力队伍中发生。

来之前他们无一不是意气风发，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在战场上大杀四方为师门争光。

可当真正面对战争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残酷，以前在江湖上的那点争斗，在战争面前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