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多藩王,他怎么就非得让我走,以前我没怎么得罪他吧!”
宁王脸色铁青,一肚子火气,其实他心里没觉得移藩有什么不对,就是感觉皇帝有些针对他。
按道理说,移藩,就算一下子不能全部移走,也要按藩王年幼顺序移,他前面这么多的哥哥,怎么就跳过去移到他的头上。
而且,今日家宴,所有藩王都做出来了调整,别人都是不疼不痒,唯独他宁王血亏,站在藩王的立场,宁王无疑是最大的受害者。
“十七弟,别怪当哥哥的没提醒你,我这王府里有锦衣卫的探子,你小声点!”
“我小声不了!”
宁王袖子甩的啪啪响,说道:“四哥,你说,我在大宁过的好好的,也没想着和他争过什么,就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这……这算什么回事,就是看我不顺眼……”
朱棣起身安慰道:“好了,十七弟,你少说两句吧,让你移你敢赖着不走啊,别说去甘朵了,就是让你去海上的哪个小岛,你也照样得去……”
“其实你也想多了,没有针对你的意思,陛下很明显有收复西番之意,日后征讨西番,你的宁藩必然是主力,到时候你要打出宁王的风采!”
“四哥,你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宁王苦着脸说道:“打西番,怎么不让秦藩去,折腾我干啥啊!”
朱棣苦笑一声,人家秦晋两藩本来就是和皇帝穿一条裤子的人,多少都要照顾一些,无可厚非的事情,挑这个理着实没什么意思。
“十七弟,父皇已经走了,以后稳着点吧,不该说的不要说,莫要图一时口快,不该做的也不要做……”
朱棣压低声音说道:“他……不是什么善茬!”
“这我知道,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有事没事就挑起我和谷王的矛盾……”
“哎……”
宁王突然摇头叹息道:“只是我这一走,漠北就剩一个燕藩了,以后再也不能和四哥一起驰骋草原,肃清沙漠了,实在是人生遗憾啊!”
其实,燕王也舍不得宁王走,宁藩要是离开大宁,他以后在漠北就少了一大助力。
“走吧,在哪都是干活,换个地方卖命罢了!”
朱棣安慰几句,才把宁王劝走,他可不敢留着住下。
看着宁王离开的身影,大胖走了进来,问道:“爹,十七叔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心里不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