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做的那样隐秘,犹沃及时感觉很痒,但是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都是进入眼睛的时候像一股清流,但是一点一点爬进眼睛,爬入全身,就是很难受很刺痛的一种感觉,让人以为自己好像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或者是进了风,又或者是干眼病,是甚至是得了红眼病。
但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她很怕自己做的这事儿有点儿多此一举,虽然段庭酆一直鼓励自己想做就去做,但是这个确实有点擅自做主了,她还没有向别人报备过,也没有告诉别人自己会这样做,她只是将手绢递了过去,其实那茶里也有东西,但是那茶里的并不那么明显。
那茶里的是蛊虫,这两天她在苗寨里溜了一圈儿,大半夜的时候也在附近抓了不少虫子,她在她师傅留给她的古书中看见了制作本命蛊的制作的方法,只要将子蛊研成粉混入水中,那蛊虫无色无味的,并没有人会发现。
那蛊虫进入身体之后,一直在休眠,但是若是突然间灵力暴涨那就不一定了,所以她提前做了准备,她怕那八卦镜里的人弄不住犹沃,毕竟犹沃这祸害是必须铲除的。
虽然他今天与自己说了那些话,但是说句实话,她并不觉得犹沃是个什么好的人。
犹沃这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对她说那些话,一是为了唤起她的回忆,二就是想要博得她的同情,毕竟她作为一个母亲同情心总是多一些,甚至是有些心软。
但是不好意思,她已经恨犹沃恨到极点,跟本不可能去管犹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会将这些同情心排除在外,然后让犹沃没办法撼动她在自己心中的坏印象。
当然了,犹沃想这样做也不一定是为了这些,可能真的是人老了,想要回忆曾经的事情,即使沐嫣然提不起,想不起来,但是他还是会去说会与任何人说,哪怕面前的人不是沐嫣然。
不过沐嫣然想想应该不是这种原因,犹沃那种人到处作恶,怎么可能会有心理防线破防的时候呢?所以还不是忍不住了,所以才想对人倾诉一番,当然了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做最后的安排吧。
段庭酆晚上回来的时候,看着他一脸忐忑又心虚,甚至有些激动的模样,挑了挑眉,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看着她语气冷淡,道:“今天又做了什么坏事儿?怎么一副心虚的不敢看人的样子?说吧,在我出去这段时间见过谁了?做过什么事情?又吃了什么东西?一一交代清楚,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
沐嫣然眼神往上瞟,不敢看他的眼睛道:“确实见了一个人是犹沃,但是我也做了一些事情。”
段庭酆哦了一声,看着她越来越慌乱的眼神,笑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