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限表露出的情感，也徜徉在了艾幽兰蝶文明过往取得的辉煌历史和文明成就上。

从这一点，也反映出塞恩之前称赞艾幽兰蝶文明，是有一定作用的。

要是塞恩表现出对艾幽兰蝶文明的敌意和摒弃，还不知道这具人工智能会怎么对付他们呢。

与人工智能相反，对过往记忆储存不多的瓦力，呆愣愣的看着塞恩与蝴蝶虚影在那对话。

瓦力对艾幽兰蝶文明没有太大感情，他甚至对查尔斯·艾克萨这个名字，都有点陌生。

但它感觉这的确是自己主人的名字，并且在查尔斯的有限记忆中，最长出现的一幅画面是，灰白且极富科技质感的实验室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忙碌身影，不断行走于其间。

当时的瓦力，好像也是这幅模样，它呆呆地看着主人，然后用机械臂抓起了地上的一块实验垃圾，扔到了特定地点。

这就是它在实验室里的全部作用。

塞恩是最早从那种震撼和吃惊状态回过神来的存在，面对蝴蝶虚影提到的希尔曼·冯莱登将军是救世主，塞恩淡然点评道：“每一个强盛文明，都不是由一个人能支撑起来的。”

“希尔曼·冯莱登将军固然功不可没，但我认为，除了希尔曼·冯莱登将军和查尔斯·艾克萨博士之外，当年艾幽兰蝶文明，肯定还有一群智者和无畏奉献者，默默付出了自己的力量。”塞恩说道。

“对，查尔斯博士也说过类似的话！”蝴蝶虚影激动道。

这家伙一点没有最开始出现时的淡然和冷漠态度。

完全沉浸于过往历史中的它，不自觉渐渐被塞恩掌控了话语主导权。

塞恩没有立即询问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他先是补充道：“但我认为，查尔斯·艾克萨博士仍旧是当年艾幽兰蝶文明当之无愧的引领者。”

“少了一个希尔曼·冯莱登将军，当年艾幽兰蝶文明的舰队群还有其它将军，可以做类似的事。”

“但如果没有了查尔斯·艾克萨博士，谁能研发出‘时空震荡弹’这种武器？”塞恩淡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