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西医都是笨蛋,不用动手术,只要轻轻一下就会好的。来吧,奶奶,我就代妈妈行个孝,帮您治好。”叶宇说着,对陈艳点点头。
陈艳扶住奶奶的胳膊,“奶奶,我和宇在金陵时给您带来一盒米糕,您尝尝。”说着,拉起奶奶的一条胳膊让她站了起来。
“真孝顺。现在什么东西都缺,还是年轻的时候吃过一回呢。我尝尝。”说着,接过来咬了一口。
陈艳再扶着她坐下,便退回自己的座位。
“不如以前的好吃,有点粘牙。那个圆的是什么味的?”说着,自己站起来伸手去拿。
刚才还腿脚不便,现在竟然自己向前走了两步。
“妈,你的腿好了?”二叔说。
“咋好的,又没治。哎!还真好了。本就是没啥事,该好的时候自己就好了。”
二婶却看得清楚,陈艳刚才明显的扶着她,在她身上点了几下,还拉着她的腰拧了一下的。以前见过大嫂给人正骨拿筋,就是这样的轻巧。
“别昧着良心说话啊,妈,这是艳儿刚才给你治好的。你没觉得艳儿拉你的腰吗?”
“是吗?还真是的。”嘴里说着,却没有半点感激的样子。只顾着吃着糕点。
“对了,只顾着说话。你们俩人还没吃饭吧?看我粗心的。”二婶说,“二高,你去饭店拿几个菜去。”
“不麻烦了,外面这么冷。二婶给做面条吃吧,在南方好久都没吃过面条了。”
“好,我这去擀,俗话说,上车饺子下车面,亲情难离断。”
二婶去做饭,二叔仍然出门去拿菜。
“爷爷,您去街上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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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冷了,二高不让去。家里还存着材料呢,想吃不,爷爷给你做。”
“好啊,多大会能做出来?”
“一小会就成。现在都是用机器加热。不象以前还要烧火炉。嘿嘿,来,你帮我拿着盒子。想吃几个颜色的?”
“全色的。”
“你这小子,从小就贪嘴。”
通上电,爷爷摆弄着调料,加上糖,蜜。几分钟后,转盘运动起来,丝丝缕缕的絮状出现,叶宇拿根长棒搅动着,糖絮附在木棒上,不一会便是大大的一团,各种颜色的不断出现,混杂在一起。爷爷也拿起一根木棒,灵巧地在转盘中搅动,附在上面的丝絮各种颜色分明的排列着,成为大大的一团。
“这个给艳儿,你自己弄的自己吃吧。”爷爷把手里的木棒交给陈艳。陈艳笑着接过,“谢谢爷爷。您的手真巧。”
“小宇就知道调皮,不好好的跟我学。”
一小碗糖做了五个大大的,奶奶也拿了一根,脸上也浮现出久违的笑意。
二叔带回菜,端到桌上,“来,咱爷几个喝一杯。”爷爷却不上桌,更不喝酒,叶宇也是一脉相传,对酒没好感。
陈艳却不推辞,一杯只一口灌进了肚里,不等二叔相让,自顾的拿过酒瓶倒上,“二叔,我的酒量大,你陪不起的,和宇你们慢慢喝。”
几杯酒下去,陈艳才感觉暖和了一些。开始不住点的吃菜,“还是我们这里的菜好吃,南方的菜没啥味道。”
两人中午就没吃饭,一直到现在确实饿了,一阵的狼吞虎咽,其他人没怎么吃,全进了两人肚子。二婶端来面条,两人又是吹着气呼呼直吞,每人两大碗。这才放下筷子。
“二婶做的面条真好吃。有羊肉味。”
“放的羊油。买不起羊肉吃,买了五块钱的羊油,炼了一盆,够吃一个冬天的。”
“二叔现在每月工资多少钱?”
“我是高级工,一百二十多。外加出勤奖,每月能拿一百四十多。你婶也在街道找了个打扫卫生的工作,每月四十多块钱。”二叔有些自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