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明白。
之前的杀年猪他隐约猜到了那村长的际遇。
最后可能是小环被当年猪杀了,导致村长彻底疯狂,整个村里的人都死了。
可死了都死了,为什么,还要让崖谷村维持曾经的热闹?
想不通!
想不通就算了,先办正事。
等他再度回到崖谷村。
“嘶嘶~”柳仙吐着信子。
“柳仙你说这崖谷村里还有学堂?”
“我们去看看。”
……
所谓的学堂,也只是一座稍微大点儿的石屋。
石屋里摆放了十张小木桌。
上面全落了灰。
苏尘略微一思索,便想通了。
杀年猪的时候,这村里也没出现小孩子。
怕是小孩子都遭了殃了。
他轻叹了声,仔细查看起石屋,最后,在角落发现了一个雕刻着字的屏风。
字体跟现代的很是不同,苏尘读起来有些艰难。
最后想了想,还是把郑恒拉了来。
“苏大师,这我也不太懂啊。”
“以前先生是有教过这些,但我上这类的课老爱犯困。”
“我试试啊,医书上有的字我肯定能认得……”
郑恒初时还看得有些抓耳挠腮。
渐渐地,他的表情怪异了起来。
“上面写了什么?”
苏尘问。
郑恒叹了口气:“神经病。”
回过神来,他忙摆手:“那个,苏大师,我不是说你神经病,我是说,写这篇村志的人是神经病。”
见苏尘还存着疑惑,他解释了起来。
“建村人应该是西晋末时的士族,不喜那时的制度,再加上衣冠南渡的时候见多了乱象,他想建造一个安稳的避世之所……”
“在他的设想里,他放弃士族的荣耀,将所有钱财拿出来建造一个外人难以进入的村子,这样,村里的百姓共同劳作,共同收获,应该足够丰衣足食……”
“不是我说,这想法太美,他怎么敢的?”
“这么偏僻的地方,衣服粮食是都能自给自足,但盐必须得出去买吧?”
……
郑恒狠狠吐槽了一番,末了似乎回过味来。
“不是吧?”
苏尘看向他,缓缓点了点头。
“你说得挺对!”
建村子的人,的确是脑子有点坑的。
那个村长,应该就是!
正想着,苏尘察觉到了煞气的异常,忙带着郑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