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人听到这话,下意识都紧张了起来。
苏尘只顿了顿,很快继续。
“这是炸春卷!”
“用豆芽豆腐海蛎这些食材一起炒的春卷馅……”
郑恒进来见他侃侃而谈,有些泄气地靠在门框上,抱着双臂。
“不是,苏大师,你就不能给点反应?”
苏尘示意三个少年试吃炸春卷,这才懒洋洋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果然近墨者黑~”
郑恒:“……”
行吧。
最近这阵子他的确跟王海涛那厮联系多一点。
他将勾在手指上的袋子递过去。
“给!”
对上苏尘好奇的目光,郑恒解释:“只是个大哥大。”
“你这一回家我们就联系不上,有个大哥大方便点不是?”
苏尘没接,定定地看着他。
郑恒被看着头皮发麻,很快投降似的举起手:“行了行了,我坦白,不就是前两天联系不上你,跟老王抱怨了你几句嘛。”
“也没说你多少坏话,真的。”
苏尘收回视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
“呵呵,呵呵~”郑恒挠了挠头:“要不怎么说是您呢。”
他轻咳了声:“那什么,我有个病人,是孩子,一直找不出病因……”
“拿回去吧。”
“不是,”郑恒惊讶,“就因为几句坏话,你就不治孩子?我说苏大师,你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见苏尘凝视自己,郑恒立马跟被掐住了脖子一样。
行吧,果然跟王海涛那样胡咧咧不行。
他轻咳了两声:“那什么……你没空?”
“大哥大没必要。”苏尘解释了下,“我搬家了,新家装了固定电话,以后打那个就行。”
郑恒松了口气,轻拍了胸口几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那,那个孩子……”
苏尘又瞥了他一眼,看着那浮肿的眼皮,还有青黑的眼底,知道这阵子他在海北收尾,日子不太好过。
“在哪儿?”
“羊城。”
郑恒显然早有准备,很快报出了方位和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