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举起酒杯,苏尘摆了摆手:“我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办,回头再喝。”
说着他仔细看了看梁川。
身上带着丝煞气,跟他这一路上见到的人都差不多。
不过很显然,梁川挺能克制脾气的,至少到现在都没见到他发泄。
肝气颜色偏暗,郁气浓重,已经有些病变。
再观他的面相,夫妻和顺,育有一子,父母康健,也就事业宫微微塌陷,是郁郁不得志之相,不过事业宫已经隐隐发红。
想着苏尘笑了笑:“梁哥,你也别借酒浇愁,工作上的努力上面会看到的,不久后就能听到好消息。”
梁川愣了愣,苦笑了下,到底没反驳。
他可是正经的大学生,哪里会信这个?要不是林景玉特意打电话来,他对什么大师都不屑一顾。
早两年就有同事家里供奉神像,说是拜一拜就能官运亨通。
他不信。
就算之后他们真的一个个得到领导赏识,不是升任就是从清水衙门转到有油水的部门,他也不信。
谁还看不出来这些人蛇鼠一窝啊?
不过是为了给富商大开方便之门罢了。
当谁还看不出来一样。
至于苏尘说中他因工作心烦,肯定是林景玉说的。
一顿饭吃过,梁川送苏尘出来,就听苏尘在打听城隍庙所在。
“城隍庙?咱们这剑州城里好像没听说,不过跟临市的交界处倒是有城隍庙,但抗战时期就被拆了,现在……估计什么都没留下了吧。”
梁川说着疑惑问:“苏大师,你问这个作什么?”
“没事,我们比较习惯去一个地方先去城隍庙上上香。”
“哦哦,明白明白。”
跟梁川分开,苏尘让黄心安领着他去医院。
“大师,咱们来医院干嘛啊?这里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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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个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