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淮茹也不容易啊,她的心情肯定不好吧。”
“可不是嘛,谁看到自己的婆婆重新嫁给了别人,心里面都不是滋味,要是搁在我身上,只怕早就疯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之前贾张氏还在的时候,你们也都知道她是怎么对秦淮茹的,那叫一个小气啊,整天又打又骂的。
现在贾张氏成了别人家的人,跟贾家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秦淮茹不就解脱了,不用被打骂了。”
“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在理,秦淮茹的承受能力算是很厉害了,要是换做我,整天面对这样的婆婆,只怕早就受不了了。”
“前几年,我不也是整天跟婆婆吵架,可她再跟贾张氏一比,那就小巫见大巫了,这几年秦淮茹过得确实不容易。”
“这样也挺好,家里面也没有气她的人了,只需要好好赚钱养活孩子,而且还有一件最大的好处呢。”
“什么?”
“别忘了,秦淮茹可是个寡妇,她还那么年轻,不可能就一辈子自己一个人过吧,以后肯定要找个男人。
她婆婆还在的时候,绝对不会允许秦淮茹找人,你们想想,她嫁人了,不可能带着婆婆一块过去吧,要是没有了秦淮茹养她,就贾张氏那个好吃懒做的人,肯定活不下去。
我估摸着,这几年都是贾张氏在拦着秦淮茹重新找人,现在没有了这个拦路虎,秦淮茹就可以嫁人了。”
“哎呦,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还真是这么个事啊,看来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吃到秦淮茹的喜酒了。”
“不好说,秦淮茹要嫁肯定是嫁到外面去,毕竟咱们院子里可没有什么适龄的男人,就一个傻柱,前段时间还结婚了。”
“说起傻柱,娄晓娥的肚子也不小了,应该快生了吧?”
院子里的这些人说着说着,就说起了傻柱的事情。
他们朝着之前傻柱所在的位置看去,却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此时,傻柱,林凡正在易中海的家里,几个人喝着茶水。
娄晓娥和老太太正在做刺绣,一大妈则是在烧水。
傻柱喝了口水,啧啧说道:“贾张氏这个老东西竟然还有老树开花的时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也不知道那个老李头究竟看中了她什么地方,听贾张氏之前说话那意思,对方是个有钱人家。
可是我就纳闷了,这样的有钱人家干嘛要找她呢,又胖又懒,又馋又自私,他就不怕贾张氏是奔着他的钱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