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数太少,真正要来维持秩序,仍需一位大人物镇场。
在见到现金并离开这里之前,来茵高罗贝尔正是这片区域的领主。广大居民没时间关系拿骚男爵与伯爵罗贝尔的新关系,他们依旧朴素认为罗贝尔大人是最高领主。他们一辈子也难以见到法兰克大贵族,这番就见到了。
即便身边侍从有限,有两位骑士撑腰,更有逃难的三位对岸骑士的帮助,面对着高级权势者,民众皆选择服从。
河对岸人满为患没闹出乱子,现有的粮食还能维持一段时间。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科布伦茨,罗斯人正在做最后的“搜刮”。
古尔德一家全是商人,早年也是产业主起家。黑狐成长的年代家境快速崛起,保有的也有吃腌渍鲨鱼肉的倒霉精力。
手推车络绎不绝将装运粮食的麻袋运抵河畔码头,休息好的战士挨家挨户搜查没被带走的物资。
这一刻兄弟们非常欣喜,有的人记得自己老丈人的宅邸,这种人不让别的兄弟去抢。其态度非常简单:我在拿走自家的东西全面撤离。
至于完全陌生的宅子,战士从棚屋中搜刮各种有用之物,木质的锅碗瓢盆等有用的生活品也被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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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载修道院粮食的长船这番要直达兰斯塔德渔村就地卸货,当物资越运越少,最后的“善后工作”也该落实了。
此刻,埃里克和瓦迪撸起了袖子,他们素白的亚麻衬衫遮住自己的胸毛,因为疲惫,脸上汗水退去,留下的盐渍也清晰可见。
“大家都辛苦了。现在那个神父也去了对岸,留下科布伦茨的就咱们兄弟。”黑狐坦言道。
“兄弟们都累坏了!”老战士埃里克喘着粗气:“我也累坏了。现在该把兄弟们运到对岸,以我们现在的状态,根本无力和那些军队作战。”
“没错。”瓦迪即刻附和:“咱们兵力本就少,大量兄弟留在岸边,若被他们发现……我们若是跑得慢一步可是要出事。”
黑狐点点头,接着直指山坡上的堡垒:“科布伦城堡!如果是野战,一旦咱们的援军到了,来多少法兰克人我们都不必怕。若是他们夺了那个堡垒我们会遇到麻烦。我可不想事后攻城。”
埃里克笑着看一眼这肥胖的小伙子:“不必多说。我们得不到的也不让他们得到。破坏石头城墙我短时间做不到,把里面的木屋烧得干干净净是可以。”
“老叔,你就去干吧!”
“既然如此。”瓦迪想了想:“我们把村社也一把火烧了。我们得不到他们也得不到。我们让他们来了无休息之地。”
“这不行。”
“不行?”
黑狐态度坚决:“不管是谁纵火,反正不能是我们。最好是那些法兰克军队纵火!或者,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们纵火。”
“你?”瓦迪眯起眼:“想到了阴谋?”
“也许……是一个阴谋。”黑狐,也眯起双眼,犹如狡诈的狐狸。
这不,举着火把的罗斯士兵开始在堡垒内针对各个房舍挨个点火。他们有些可惜,这里是自己驻扎一年的屋子,虽说也是战利品,住了一年说没感情是假的。
科布伦茨有着石头城墙,更有石木堆砌的高楼。此乃一处军事要塞,多年前法兰克三个王子争夺的就是这里的主权,他们都清楚,把持着科布伦茨堡垒的战略优势。
于是战士们相信,法兰克素未谋面的讨伐大军的最终目的就是夺回这堡垒,如果它破败不堪岂不是气得敌人吐血?
草垛房顶浓烟四起,整个堡垒区逐渐被烟尘遮掩,浓烟随风扶摇而上,堡垒内的纵火者也被快速弥漫的烟尘熏得灰头土脸。
罗斯战士急忙撤离,当他们打着喷嚏撤到码头,突然便听到一阵骇人的低沉轰鸣。
他们的双脚感受着大地明显的震颤,等着坐船离开的黑狐勐抬头,只见在更剧烈的烟尘中,堡垒最高的那座石楼轰然倒塌。
紧接着,所有高一些的石塔楼陆续坍塌。
“你们干得好。”面对一脸黑的伙计们,黑狐不得不再问一个:“破坏活动没人受伤吧?”
“没有。”一位十夫长憨憨一说:“就是有些遗憾。”
“你遗憾什么。”
“就像是摧毁我们的房子,我高兴不起来。”
“不必纠结,等解决这场危机,我们建造更好的堡垒。也不要觉得没有战斗就撤离不够光荣,我们休息好了慢慢杀光他们。把他们的甲衣武器全部夺了。”
但战士们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