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文老爷哪好意思说出口啊,他瞥了一眼围过来看热闹的人,闷头不响,扶着石拱桥的栏杆,一瘸一拐的朝文家大宅的方向走去。
石宽没跟着文老爷回去,转头回来问那帮围观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谁给讲讲?”
站在前面一个独眼的汉子,咧开那满嘴黄牙的大嘴,笑嘻嘻地说:
“你爹睡人家婆娘没挑好时候,被抓现行了呗。”
石宽这才想起来文老爷和秦老三的婆娘有一腿,有点不好意思,就想脚底抹油开溜,说道: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睡个女人嘛?两厢情愿的事,要是秦老三那婆娘没那意思,这事早就败露了,是吧。”
“那可不,秦老三那婆娘可浪了,平时胸也不裹一下,称个鹅肉都晃得人眼晕,文老爷不去睡,那张老爷李老爷也得去睡。”
说话的是一个头上包着毛巾的老汉,他看起来挺正经,对这种事挺不屑的样子。
老汉话刚说完,旁边一个三角眼的小伙马上就插嘴:
“那你这刘老爷有没有去睡过啊?啥滋味,跟我们讲讲呗。”
“你个小兔崽子,敢拿我开玩笑。”
刘老汉说着从腰间取下长长的烟斗,作势要往那三角眼的小伙头上敲。
小伙也是机灵,脑袋一缩,从别人的胳膊底下溜走了。
众人哈哈大笑,也开始议论纷纷: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秦老三那婆娘要是不开这个门,别人也进不去。”
“你说文老爷是苍蝇,那还真有点像,那东西那么小,也不知道那谭美荷图个啥。”
“图钱呗,还能图啥。男人可以长得丑,还可以没本事,只要有了钱,什么事还办不到啊。”
“……”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