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昌本想随便扔一张,看到石宽的手势后,就扔了张屏风。
老丁没大牌,随手翻了张梅花。
轮到石宽,他把天牌翻出来,还装模作样地说:
“忍不住了,这牌必须吃。”
这可正合牛公子的意,他立刻把那张梅花垫出去。孤天和单人都已经出,自己手上的单人单鹅都大了。他心想,不管这文家伙计出文还是武,自己都是最大的,马上就可以六结十。不仅能收老丁的三十个银元,还能收文贤昌和文家伙计各二十六个。
石宽得了天牌一栋后,又翻出三武鹅武,笑着说:
“鹅五不怕小,出得早就好。”
牛公子还以为真是一对鹅五呢,正想翻出天九压上去,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三张,骂道:
“说清楚啊,是鹅五我就把你吃了。”
文贤昌见牛公子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在一旁嘲笑。
“这不是鹅五吗,是三文鹅五还是三武鹅五,你可得看清楚了。”
石宽可不敢得罪牛公子,赶紧赔笑。
“公子,是三武鹅武,您要吃就吃吧。”
牛公子哪里有牌吃啊,忍痛把一张地牌拆散了,和人牌鹅牌一起垫出去,留一对天九和一张单地。不耐烦的说:
“吃不起,谁有吃的吃吧。”
文贤昌和老丁都没得吃,石宽把牌码起来,又推出了那对杂八,谦虚的说:
“那这一对你们吃吧,我保本了,不管那么多了。”
牛公子傻眼了,他的天九可吃不起杂八啊,把手一甩,骂道:
“他娘的,庄家干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