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死者的身上,居然还保留着这些东西!
不说其他,有了这份官凭路引,至少应该可以知道,死者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了。
辰御天拿起那份官凭路引看了看,神色更加凝重了起来。
“此人名叫凌战舞,是幽州人氏。”
官凭路引之上,清清楚楚地写明白了这两条信息。
刑恩铭看罢之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头案案发至今,除却死在家中的武乘天之外,这还是第一次知道死者的身份……
真是太好了……
其余众人也为此感到高兴,唯独辰御天与雪天寒二人皱起了眉头。
凌妙音不解地看了二人一眼,问雪天寒道:“你怎么看上去不高兴啊?”
雪天寒眉头微皱,看了看地上的无头尸体,摇头答道:“凶手的行为如此反常,我又怎么高兴地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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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凌妙音更加迷茫了。
雪天寒微微叹了口气,开口问道:“你还记得,在我们之前的分析中,凶手是因为什么而要将死者的头颅割下并带走么?”
凌妙音点头道:“当然记得,辰兄猜测凶手很有可能是不想要让我们知道死者的身份,所以才会将死者的头颅拿走。”
“不错!”雪天寒微微点头。
“可是他这两日却是一连做了两个反常的动作,彻底推翻了我们的推断。”
“两个反常的动作?”
凌妙音微微一愣,旋即轻轻地抬起目光看了雪天寒一眼,只见后者眉头微皱,却似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你说的莫非是昨日的那颗人头?”
一愣神间,凌妙音蓦然一顿,开口问道。
“是的。既然凶手不想让我们知道死者的身份才特意将死者的头割下带走,那他为何又要让总镖头他们将人头送到我们面前?这样不是自相矛盾么?”雪天寒微微点了点头,一如既往地平静开口。
凌妙音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为何说那颗人头是凶手故意送到我们面前的?他明明是想要让镖局的人送到莲池边上的啊……”
雪天寒反讽一笑,看着凌妙音,开口道:“这样,根本就没有区别。以凶手之前犯案的谨慎来看,他是绝对没有可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而为之。”
“你的意思是……”
雪天寒微微一笑,说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故意要将头颅送给我们而设下的局。简单而言,凶手是故意引起镖局的怀疑,他的目的,从一开始,便是将人头,送到我们的手中!”
……
……
听着雪天寒的分析,一旁的辰御天点头一笑。
他的看法,在某些方面,与雪天寒不谋而合。
白凡微微皱着眉头考虑了半天,目中涌现出一抹恍然大悟之色。看向雪天寒的眼中,不由涌上了一抹敬佩……
霍元极则是对着林霏霏无奈苦笑了一下。
正如之前在献王府说的一样,在武功上面,他们或许一样聪明,但在这方面,雪天寒却是足以将他甩出十条街。
“你说的第二个反常举动,就是这份官凭路引了吧?”凌妙音问道。
雪天寒微微笑道:“不错!与之前所说的一样,既然凶手不想让我们知道凶手的身份,为何还会留下这份官凭路引呢?这样就算他带走了死者的头颅,也没有用了。”
凌妙音轻轻点了点臻首。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凶手带走死者的头颅,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隐藏死者的身份呢?”
听到这话,雪天寒一愣,辰御天也转脸望了过来。
“你说什么?”白凡惊讶地看着她,急切问道。
凌妙音吓了一跳,看着他,狐疑地重复一遍自己的话:“我说……也许凶手带走死者的头颅,本来就不是为了掩盖他的身份呢?”
“本来就不是为了掩盖死者的身份?!”
雪天寒与辰御天目光皆是微微一闪。
“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呢?或许真的如你所说,凶手带走死者的头颅,并非是为了掩盖其身份,如此一来,凶手会做出这两个反常的行为,也就不奇怪了。”
白凡目光猛然一闪,高兴说道。
凌妙音微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辰御天和雪天寒对视了一眼。
的确,凌妙音所说的情况不无可能,在没有确定凶手的动机与目的之前,一切的情况皆有可能发生。
而办案,就是要将这一切的可能性全部都考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