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全说道:“岳大哥临行前曾嘱我等驻守朱仙镇,以防金兵入侵,如若我等起兵回京,金兵乘虚而入,动我社稷,我等岂不负了岳大哥的嘱托,成了大宋罪人?”
诸葛英也道:“岳大哥忠义无双,我等若是领兵回京,兴师问罪,则陷大哥于不忠不义之地!如此不是救了大哥,而是害了他啊!”
余化龙也道:“岳大哥乃是有功之臣,想那朝廷也不会只听王俊那厮的一面之词便定了大哥的罪,我们若是一闹,正中了奸人的计,让他们抓住把柄,加害大哥。”
“可如今大哥身陷囹圄,我等岂能坐视不管?”
“岳大哥行事光明磊落,如今竟落得如此境地,简直气煞我也!”
“恨不能将那王俊挫骨扬灰!!”
“可大哥命我等驻守朱仙镇,这将令不可违啊!”
“是啊,如今,我等若私自回京,必被奸人抓住把柄,只怕害了元帅啊!”
“秦桧那厮残害忠良,结党营私,爷爷早晚要了他的狗命。”
“只是不知陛下的意思是……”
“哼!全无是非公道,怕也是个昏君!”
“可怜我那王横兄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言辞激烈,争论不止,却拿不出个好办法来。
此时诸葛英看了看欧阳从善,说道:“欧阳兄弟,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未知当讲否?”
欧阳从善忙道:“军师但说无妨,从善必当全力以赴!”
诸葛英说道:“兄弟本是白身,出入京城,不似我等这般繁规,便请兄弟及早回京,打探元帅消息,若有音信,速报我等,则是我岳家军的大恩人了。”说话间,诸葛英一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