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点头附和,“大东的预测和商人的趋势完全一致,这就很了不起了,雌性经济这种说法还是粗野,小微企业的大爆发是一定的。”
“好了,你们聊吧,好好住两天,与江口的同事再沟通一下,我去看看我的孙儿。”
众人把他送门口,余勤厚拉了一把辛可言,在女儿的疑惑的眼神中,示意她一起跟上。
辛可言下楼后才明白,她跟父亲现在是董家父子的私人客人,要去隔壁市区做客。
商务车上,父子俩与父女俩面对面。
董成信看着余勤厚又问,“昨晚忘了问,你已经是总经理了?”
“嗯,上周履职。”
“为何你调动的时候,故意把大东支出去?”
“呵呵呵,老董,你这想歪了吧?我支他干嘛,又不需要他给我撑场子。”
“刚刚做女婿,分别一年两载,你们父女在欧洲有生意吧?”
辛可言脸色一顿,余勤厚已经点头,“我是小头,大概有不到五千万的资本,陈沁泽才是大头,我是跟着人家喝汤,这些钱全在可言名下。”
“不多啊,哪来的?”
“陈沁泽起步时候的公司是我们合伙啊,他做技术,我做管理,13%的股份,我后来给卖了,若留到现在,至少3个亿。”
“可惜了,你若一直做公司,现在也是豪门。”
“没意思,玩了两三年就无聊了,当初母亲突逝,让我反感算计人心,才返回汣桉继续做我的管理,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才是男人。
我这个女婿早着呢,他还没历劫,总觉得自己掌握了人性的道理,能看到发财的生意,还迷恋这种智慧的优越感,真正的瓶颈还没到呢。设计院的失败根本不叫失败,他只是善于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