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汣桉的领导也会来。
老杜等发改领导听到了,当然会一起‘寻找’,他们一动,江口大企业都得动。
这就是聚会的‘基本盘’,那些企业家、明星、社会名流、学术界,都是附属闻风而动的群体。
易大东的智慧来自哪里?
当然是余勤厚,只不过年轻人比他胆大多了,余勤厚的身份还有很多约束,且余勤厚历来求稳。
易大东处于‘开悟阶段’,脑袋没有约束,身份不大不小,利益不痛不痒,能随时扔掉‘牵扯’,自然无欲则刚。
但易大东也明白,他仅仅能‘呐喊’,能‘提问题’,分析问题都轮不到他。
小主,
解决问题的办法也许有、也许在分析过程中就‘消失’了,远远不是他能触碰的领域。
太远的事不需要他考虑,大江皆因小溪汇聚,这次‘研讨会’大概率就像部门每年成千万的会议一样,程序、热闹、无果。
但那又怎么样呢,这是他组织的研讨会,哪怕向历史的长河中喷口‘唾沫’,他也觉得自己有成就感。
历史,不就是亿亿万万的唾沫、血泪、汗水组成的大江嘛?!
……
江口机场,汣桉董事长苗旭荣和总经理余勤厚,步出机场,后面跟着十几个董事会秘书、联络员、以及市场规划等人员。
两人被带到一辆商务车,其余人则被带到两辆商务小巴。
陈沁泽正在车里打盹喝茶,挤挤眼看看两人,坐起来给他们倒茶,门口陈振东露出脸,“二叔,我们先去酒店?总能招呼一下,有些事酒店可能超规格浪费。”
“去吧,时间紧张,只要不出原则性问题,小事随意。”陈沁泽疲惫摆摆手,陈振东立刻躬身离开。
苗旭荣看一眼旁边停着的一溜商务车,捏捏眉心道,“我们汇报请示上级领导才能来,这小子太跳脱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陈沁泽吭哧一声,“老苗认为他在利用董成信做局?”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陈沁泽说了一句,看向余勤厚,“老余应该明白他在做什么。”
余勤厚点点头,“这不是利用,是舆论塑金身,年轻人胆子大不怕,只要胆大心细,一切不是问题。”
苗旭荣眉头一皱,“不是问题?问题大的去了,董成信又不是傻子,迟早知晓被利用了。”
陈沁泽哈哈一笑,“老苗啊,你这是先入为主的扣帽子,易大东不为权力、不为财富,他怎么利用董成信?恐怕董成信自己都不相信,昨晚他给我打电话,你知道他怎么说服我的嘛?他说:就算败了,也不是错了。他只要处在正确的路上,他就是成功。”
苗旭荣两眼一瞪,“这小子真是把腹黑学运用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