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东听一会笑了,拿出大东手里的烟点了一根,郑重回应道,
“我和可言受过的教育你知道,我们暗中有别的国籍你也知道。
长辈们教导我们认清社会规律、认清人性道理,但他们忽视了一个关键问题,我和可言的根基不稳,把我们变成了人格残缺、思想虚空的可怜虫。
再多的金钱也无法满足思想的进化,思想的世界若没有根,那做什么都会空虚,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久,越想念家乡,想念这片土地,想念妈妈生我们养我们的地方。
可惜,家乡社会环境落后,充满奇形怪状的人性,所有人都在破坏它本来的美好,回来一次,改造它的欲望就强烈一次。
按部就班改变不了家乡,只能用点非常规手段,我们这种浓烈的乡土情结甚至有点人格分裂,直到我们遇到一个没有出过国,同样对家乡充满浓烈乡土情结的你。
你爱脚下的土地,但你知道它不对,你想改造它,你却没有力量,等你有力量的时候,立刻对汣北的教育问题发起挑战,也许比我们更有担当,看的更远,或者说你更务实。
眼神是心灵的窗户,我们见过太多的人,虽然我叫你痴呆儿,但也是羡慕,你没有被奇形怪状的思想诱导,虽然你也和光同尘,但你明确知晓自己在和光同尘,这…就是我们能作为朋友,作为信任兄弟的本质。”
夕阳西下,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到身上,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表白’。
大东陪他抽了根烟,突然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学的什么专业?”
陈小东呵呵一笑,“我本科是双学位,好像可言告诉过你,一门电气工程应用,这是爸爸给我选的专业。一门社会关系学,是我闲着无聊去修学分修出来的。主专业我只修到本科,副专业我确实硕博连读,世界名校毕业证是真的,我改改专业,也没人去查,哄骗了长辈。”
大东不懂他在高兴什么,“这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大,爸爸和余叔很高兴,他们认为工科的世界研究事物本质,对我掌管家业和生意有很大的帮助。”
“仅此而已?”
“不,我硕博连读,那就认识了很多教授,在欧洲算是一个学术界的上流社会圈子,正因为我进入了那个圈子,才认识更多的工科人才,严格算起来,我这个社会关系学的博士,是为了人脉所修,若我没有读博,很难联系到现在的跨国业务,你也知道,我家代销世界着名品牌的电气控制核心,这就是我用博士人脉开辟的渠道。”
大东眨眨眼,“你能进入外面的上流圈子?他们不是讲究血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