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可言马上大惊失色,“为什么,你不能这么说。”
“事实就是如此啊,绝大多家庭就是如此啊,天天陪在身边本身就不现实,天天睡一张床的夫妻连三成都没有,且他们绝对是失败的家庭。”
辛可言眨眨眼,总算发现自己的想象与现实的差距,瞬间有点呆萌。
大东哭笑不得,“可言,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搂着你,你搂着我,这是我们现阶段的想法,你看看汣桉集团内部有多少公寓,他们离家远吗?很多领导工作日都不回家。
一来不想把工作的情绪传染给妻儿,二来他们回去就疲惫不堪,儿女天天见到的是一个‘懒惰、不做家务’的父亲。
既然如此,作为男人,他们回去做什么?很多人慢慢就明白了,所以你看公寓工作日晚上都是人,周末如同鬼域。
中层家庭一周团聚一次很正常,再往上半月一月也很正常,这跟距离无关,就算是住家属院,也有很多人工作日在公寓休息。天天跟老婆腻歪的男人,一定是失败的男人,不仅事业失败,做人也失败。
你看看余老师,他难道出去鬼混?还不是下班到公寓,在学习、在思考、在进步,因为上班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些问题。
咱们在房车露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我工作时间不长,但思考时间很长,这是大多数男人的常态,不信你回去问问辛老师,不对,问问咱妈,看看余老师年轻时候能不能天天亲热。”
大东说的时候,辛可言就‘认错’的表情,于是他趁热打铁多说了几句,最后一句咱妈,总算让辛可言彻底忘掉不切实际的梦,灿烂微笑。
“事实是如此,但以后一周一见、一月一见,还是有点愁人,工作是为了什么呢。”
“可言,我毕业的时候,指导老师说过一句话,所有的工作都在三件事中找动态平衡,钱多、事小、家近,我觉得可以指导我一生。”
辛可言一抿嘴,期期艾艾道,“赚钱有什么意思,咱们又不是不够花。”
大东猛得坐直,郑重说道,“可言,我是男人,你让我花你家的钱?花你父母的钱?你怎么想的?我们的孩子将来会怎么想?他会以父为耻,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
这才是辛可言跟他的本质‘矛盾’,底线思维完全不同。
大东话音一落,她不仅茅塞顿开,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果然有点公主病,人家明白了,焦虑的人确实很傻。谢谢你,你若心里没有我、怎么可能及时发现不对,人家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了。我很开心,非常开心,别担心,专心工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