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跟余勤厚‘翁婿’俩不知不觉干了十几瓶啤酒。
面前的人在京城是余叔,回汣山是余老师,就像大东去年见到的余勤厚,完全是两种神态。
也许他也很累吧,回京城面对大东不想再板着脸。
东厢房的酒宴散了,油腻男回设计院,刘工到正屋拿起公文包告辞,随时等候大东的改进建议,也就是‘检测报告’。
余勤厚吩咐院里的人照顾大东,起身潇洒离开回家去了。
孙倩原本要走,是余勤厚把她留下,告诉她等大东缓缓酒,还有事跟她商量。
大东根本没喝多,只是有点累了,单纯的脑子累。
兴奋的累。
虽然他外表在余勤厚面前表现的很稳定,交流也很通畅,但他终于学会了隐藏自己,肾上腺素被刺激都能用话语掩盖。
这样的人…终究是越来越成熟了。
到卫生间放了两次水,出来就好多了。
喝了一口冰茶,坐沙发拍拍额头,“学姐,我原来一直在上班啊,这就是领导的工作,学习才是捎带,难怪余总给我放假半个月,易处长的工作可做可不做,社交才是真正的领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