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雁一脸担心，转头问院长：“院长，脑子不正常也能传染吗？我前夫的前妻脑子也不正常，也被他险些送进精神病院。”
冯岐山怔住了，似乎明白了，天道好轮回，当年他和武月红交恶，就是用威胁送进精神病院这个办法对付的她。
现在的田凤雁，正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如法炮制，给自己打上“精神病人”的标签。
不行，绝对不行。
冯岐山对院长辩白：“院长，您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和姓田的早就离婚了，我没有精神病，她就是在报复我，你千万别信……”
院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在冯岐山以为有转机的时候，院长打开档案袋，仔细看了里面的证明资料，啧啧感叹：“警察笔录和医院确诊记录都挺仔细的，确实有被害妄想症和躁动症，把他自己放在家里确实挺危险的，应该住院……”
冯岐山彻底傻眼了。
他此时才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住院期间，为何田凤雁突然找不同的医生给他做全部检查，包括问一些怪异的问题。
那些医生里，应该除了内外科病症的医生 ，也有精神病科医生。
比如，田凤雁和冯玉姝在医院突然变得忍辱负重，对他言听尽从，他发多大火都受着。
此时想通了，母女俩是一起演戏给医院的所有人看呢。
再比如，冯玉姝不是打碎杯子就是打碎碗，还“愧疚”的到走廊去哭泣，不是“窝囊”，而是给所有人造成一个他暴躁易怒甚至家暴女儿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