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站在下面。看着上面相濡以沫的两人。永远不会想到再见面便是在他们的葬礼之上。
那一天她一如往常般修炼,直到突然惊醒。对于她来说任何不好的感觉都可能一种预兆。
她当即就打算算一算,却被桑泽打断了,那是她回来这么多年里头一次见他,因为他总是很忙,而她不能轻易的离开,其实她心里清楚,桑泽并没有那么忙,更多的是不想见她。
所以看到他来的时候,她很惊讶“哥哥你怎么来了?”
桑泽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即将东西交给她,桑子惜没有接过,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是路飞白出事了?”
桑泽“死了”
桑子惜犹如晴天霹雳,她匆匆的赶去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满地焦土没有一个活口。
“怎么会这样”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凌云,想要一个解释。
凌云张张合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拉过一个孩子“这是彦露的弟弟”
“你既知道他的身份便不该说出来,如今两家徒遭灭门之祸,他作为唯一的幸存者只会被人指责”
凌云摸着那个小男孩,他很小很小还到不了凌云的膝盖高,仿佛像是被眼前的场景冲击到呆滞一般,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还有一个人,你可能没见过那是飞白的弟弟,也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凌云抱着那个孩子看着桑子惜等着她的答案。
桑子惜不解“你认为他是吗?”
“你觉得呢?”凌云反问她,桑子惜摇了摇头“很奇怪,我算不出来,这只能说明有其他的特殊的力量介入了。而一个孩子不应该拥有那种力量。”
“我知道,但我们都没有证据,跟我去见见他吧。也许看到他你能了解到更多。”
他施了一个小术法遮住那个孩子的面容,两人一同踏上沧澜之境。
诏狱里,荼靡说的口干舌燥“你想好了没有?”
然而路行远只是沉默,“看来你不行啊”凌云人未至声先到。
荼靡冷笑“这是我不想。只要我想我有1万种可以让他开口的方式。”
“哦,对一个孩子下手,很光明磊落吗?”荼靡听到这个声音有一瞬间的呆滞,他抬眸看去果然见到跟在凌云身后的桑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