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们都能看出来的事他会看不出来吗?王爷这是色令智昏了”
“他莫不是给王爷下蛊了?”
“不管了不管了,以后天塌了也是王爷先顶着,随他们去吧”
“…我们就装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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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你要是说出去,王爷出事,咱俩还能活命?凑合过吧”
“…有道理”
阿顺摸着下巴想了想后蹙眉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还是赶紧买树去吧”…
一觉舒畅地睡到了下午,待景星洗漱后已不觉到了未时。岳灵泽将画好的面具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让日光曝晒。
景星站在窗前看他独自在院落里忙活着便没有出声,只走到了屋子正中的桌前,看了一眼还未动过的饭菜,习惯似地端起了那碗已经变得温热的药汤,刚喝了一口就被回到门前的岳灵泽撞了个正着。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喝了吗?”
他蹙眉快步走上前把药碗从她手中夺了下来。
“吐出来”
他担忧地注视着她,景星含着药汤静静地打量着他脸上此时比平日里多出的所有细微表情,心中忽然觉得很是有趣。因是想看看这张脸上还会出现什么丰富的表情,便无视了他的言语故意将药汤咽了下去。
“咕噜~”
“没了”
“……”
他沉默地紧盯着她,眉头皱得厉害,脸上的不悦渐渐浮现,感觉到他像是真的生气了,景星的目光也微微有了些变化,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只能愣愣地望着他头也不回地端着药汤朝着屋外走去。
日头被时间拉着慢慢西沉,金色的余晖如纱般披在了整座城池之上,给一切的事物都镀上一层暖暖的光。
院落外的树枝上,景星偏头靠着树干,甩动着手里的海棠花面具,透过窗户静静地注视着已经快三个时辰没有理会自己的岳灵泽,这下是真的确信自己把他惹生气了。因为印象里他好像从来都不曾同她置过气,所以如何让他消气就成了她现在最大的难题。
眼看天色一点点暗下,实在想不出什么的她决定还是先去寻找哲奇和双虎顺便再探探那些银子的去处。
“嗒”
如此想着她将面具戴回到了自己的头上,起身踏着树枝飞上了屋顶朝着王府迅速掠去。
似是察觉到她视线的消失,屋里的岳灵泽也转过了头随即起身走到窗前合上了窗户。
端着晚饭的阿福穿过院门走进了院落,正要上台阶就见岳灵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王爷…要出去?”
“嗯”
林场里双虎坐在木桩间就着分发的酸腐乳大口的吃着手里的杂粮饼,黢黑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四处看个不停,身旁的哲奇憔悴地看着手里的饼吃了许久也只是动了一个角。
“都赶紧吃!吃完接着干!”
“吃得比鸡少,干得比牛都多,这么下去还没出去就要被累死在这儿了”
双虎嘴里包着饼子含糊地低声说着,哲奇扭头看了他一眼后把自己手里的饼递到了他面前。
“别让他听见了,少说两句,我不吃了你都吃了吧”
“那怎么行?你才吃这点儿”
“我没胃口,你吃吧”
“你这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看着也没什么精神,是因为伤口?”
“我没事”
双虎握着饼子怀疑地看着他,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么烫!你怎么不说?”
“说了,你还指望他们会给我们找大夫吗?”
“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得想个办法出去”
“什么办法?”
哲奇抬头看了看那些巡逻的守卫有些无望地舔了舔起皮的嘴唇。
“这个”
双虎思索了片刻后,看了看自己已经磨破的鞋子。
“都起来干活了!干活了!”…
守卫敲打着手里的铜锣大声呼喊着,聚集在木桩间的人也都纷纷站起了身子朝着堆放木头的地方走去。
景星站在阴影中看了许久,终于在守卫清点人数时发现了哲奇和双虎的身影。
“咚!”
沉重的木头发出了一声闷闷的撞击声,堆放木头的棚子前一众人偏头紧咬牙关抬着木头朝着马车走去。
哲奇站在双虎的身前,脚下的步伐肉眼可见的吃力。双虎用力想把木头往上抬一抬,可奈何自己的力量也实在有限只能就此作罢,正想悄悄告诉哲奇收点力气,他就已经支撑不住朝着地上跌去。
突然失去了一道力量,木头也顿时往众人的身上压了压,眼看有人已经被压得弯曲了腿,此时黑暗处一抹身影快速穿到了哲奇的身前,顶替他将木头又撑了回去。
“你假装抬着跟过去”
“…多谢”
望着面前一身黑衣满脸抹得漆黑的人,哲奇和双虎的眼中都不禁有些诧异,想不明白他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的。
“咚!”
一车的木头装好,检查过绳索之后,守卫的目光又放在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工人身上。
混在他们当中的景星本想趁着这个间隙带着两人从山林中离开,却没想到还没找到时机开口,双虎就拖着哲奇挤到了车前。
“大人!大人!我们去!我们去!”
他着急忙慌地扑到了守卫的身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眯眼笑着的脸上满是谄媚。
小主,
“让我们去吧,我娘子就快生了,您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