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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哀求,龚工看在眼里,愣在心里。猖叔和萧将军,好可怕。
“你们不要回家报平安吗?”萧近雄露出和善的笑容,“明天还是你们这班人,先让你们练几天,再作最后的测试。”
“好耶。”男人们欢天喜地。
第二天一大早,龚工和萧近雄慢悠悠进来,几十个男人,一个不少,整整齐齐在等他们了。
龚工暗暗给了萧近雄一个大拇指,萧近雄心情大好。男人们见主考官心情好,也都傻笑起来,还不知道命运会怎么折腾异想天开的人呢。
惯例,脱衣,练动作。一练,就是七天。力气大了些、笑容多了些,还带回点银子,家里人也都以为他们去干正事了。
这个正事有个称呼:公主侍卫。不知情的,以为是公主的武官;知情的,才会想到——侍卫的侍,是服侍的侍。
能锻炼、有银子、有未来,男人们俨然把萧近雄当成了大哥。
他们,也是纵伍,同样进了圈套;但又不全是纵伍,因为也有的人觉得不对劲,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萧近雄要收割了,然而他不能急。盟友龚工等了好几天,先让他尝尝甜头吧,这是猖叔教的。
几十人里,绝大部分是小白脸,只有几个相对强壮的男人。龚工对小白脸没兴趣,就